2022-05-04 10:12:07 | 人围观 | 评论:
泉花接着说:“罚一千,给你开张国家统一印制的税收的票。罚二百,什么也不开。哪样划算?”
“当然二百划算。车老板又没处报销。”
“问题这就出来了,没税收的票的这二百,傻瓜都知道往自己兜里揣,干交通的有傻瓜吗?”
“当然没有。”
“一天有多少二百?谁能算得清?何况不一止是二百啊!你知道他们这些人,一天下来分多少么?”
“不知道。”
“少则几千,多者上万呢?想想看,他们怎么会愿意你这个新来的参加分红呢?再者说,他们都是底细部队,死党,万一风有吹草动,一致对外,口风紧的很。你进去后,不但要分他们利益,还面临一个安全信任的因素在里边。谁愿意让你参与?发工资吃空饷,那是国家的钱,与他们无关,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明白了泉花,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那你怎么打算?”
“我不想发这种国难财!也不想花这种民怨钱!说轻了是违规,说重了法理不容。既然人家躲咱,我也就避嫌。不如自己趁机学点东西,习习武,练练身,修修大学课程。以后有机会了参加成人考试,弄个文凭,为将来所用。这样又悠闲,又自在,多惬意啊?往哪找这好事?”
芦二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不这样想。他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挣!历来天下都是男人打下的。没有争斗,怎么会有现在的世界呢?
女人要抢,名利要夺,仕途要闯!
要不在芦花湾呆着多好?有那么多美女陪着!既然进城了,就得在城里站住脚!既要有钱,还要有权,更要有女人!这才是男人!
我一定要和他孟凡达争个高低!芦二想。
但怎么挣呢?来城里才一天。没权,没人,没关系,三无。>道在哪里,就是想出了办法,也不能实施。
对,下午没事,先找到他们在哪里设卡,然后再从长计议。
芦二想到这里,就想告别泉花,去寻找孟凡达设卡地点。
他看了眼泉花,见她正含情脉脉,一幅深情,迷恋不舍。
女人的心,虽说芦二不是太懂,但凭直觉判断,你只要满足了她们,就会对你死心塌地,要头都会给你半拉。
反正下午都不用上班,再战个回合,最多也就四十分钟。不如让她一次爽够,让她忘了自己,也忘不了他芦二。
这次必须主动!不能总是被动了。要再让泉花赶着他,搞不好,就她那性格,真到翻脸无情的时候了。
芦二这样想着,就搂住了泉花。先揉搓两个馒头,那个地方诱人,手感也好。用另一手指探入她的春溪,把多余的水给她放出来,最后深入河底,将河底下面的感官神经全部抖开,让它们绷紧。
芦二看着任泉花的反应,就像条饿蚕蠕动着身子寻找可食的绿叶。
它下面允住芦二的手指,身体一紧一松。
她的身体又白又暄软,宛如新做的棉被一样,把芦二所有的惬意引进了棉絮。
“芦,再给我一次吧,我那里还是难受。不要怕,没事,插不烂它,放心,那东西天生贱,你不插它,它还不愿意你呢!”
芦二就第二次发功,重新进入泉花身体,然后发挥到极致。他一气折腾了三四十分钟,最后翻身下马,仰躺在床上,品味了一番情事后的余韵。因心里有事,不能久呆,就坐起身来。这时,芦二发现任泉花已经睡着了,便轻轻下床,穿上衣服,精神抖搂地离开了泉花,走到大街上去。
刚刚出了酒店,迎面一辆出租,停在芦二身边。驾驶员把头伸出窗外:“去哪里啊?同志。,“我也不知道。请问师傅,你们每天在路上跑,知不知道城关交通所,第二中队,在哪里设点啊?”
“重生县所有交通卡点,我没有不知道的,但不知道谁是谁。”
“师傅,能不能这样?我包你车,你拉我在这些卡点上转转,什么时候碰到城关二中队,什么时候算完,车费你看着收。怎么样?师傅。”
“我看着收,也不会蒙你,你这身衣服,就是专门管我们这些长腿司机的。你们不蒙我们,我们就烧高香了,哪有我们蒙你们的道理啊?上车吧领导。”
“跑出租几年了?师傅。”
“再有两个月就十年了。”
“那你发财了!”
“可不要说发财两个字!没有办法,干上这个了,没法改行。再说,中国十三亿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生意人,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干,除了有权、有人的以外。”
“一天挣多少钱啊?师傅。”
“我给你算算,你看挣多少钱。一天多了不说,从早晨五点开始跑,到晚上十一点驻车,多了不算,算六百公里,烧油不低七十,按现行价算,每公升七块四,这就五百到多块。毛收入,每天最多不过七百,有时和油钱持平,还有低于油耗的时候。管理费,每月一千二,营业税每月四百三,交通营运费每月二百八,公安治理费,每月一百二,排污费,每月八十,还有好几项收费,就不算了。这里面还不包括车款利息,磨损,修车,等等。实际上没有钱赚,只赚自己用车方便。我说这些,你们可能不相信。真的没钱。”
两个人边走边聊,经过了三个设卡,到达第四个,才找到孟凡达的二中队。
驾驶员看了看里程,只收了个油钱。
芦二给驾驶员打了个手势,表示感谢。
出租车就掉头往回走了。
“小芦,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在家休息吗?”
坐在路边支起的太阳伞下,正在饮茶的孟凡达,看家芦二从出租车上下来,问芦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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