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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梦迷蝶

2017-05-05 07:49:59 | 人围观 | 评论:

欲梦迷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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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a)

「庄舟,是我妈。」孟蝶掛掉手机,一脸不好意思地来对庄舟说,「家裡有点事她要我现在回去。」

「啊?」庄舟有些诧异,今天自己过生日,未来的岳母大人是知道的啊,「是不是很要紧的事?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小雯和我一起就行了。对了,你把钥匙给我,我的包还在你哪裡放着呢,一会儿我让小雯给你送过来。」一边说,孟蝶一边向坐在饭桌舟围的庄舟的同学朋友们露出抱歉的微笑。

接过钥匙,孟蝶飞快的在庄舟的嘴上浅浅的印了一下,低声说,「生日快乐。」
然后红着脸离去了。

摸着自己的嘴唇,一脸回味样子的庄舟惹到了桌上的几个单身汉,有人就开始大声地问,「怎麼样?庄舟,都已经订了婚了,该把未来的嫂子给办了吧!」
一片哄笑。

庄舟摸摸头,涨红着脸,「去你的,还有叁个月就结婚了,急什麼.」
「对了,不是你小子不行吧?那可别耽误了咱们的校花,这裡没死心的人还多呢。」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得问嫂子。是不是?」

「这小子就是好福气。那像我,就梦裡才有过这麼好的事。」

庄舟也不和他们计较,乐滋滋的继续喝着酒,回顾他二十五年的人生,真的是无比顺利,生在小有资本的家庭,父母和睦,从小到大庄舟都没有体会过什麼是家庭的不幸。上了名牌大学,相貌平平的他又凭藉着耐心和恆心把隔壁大学小自己两届的校花追成了女朋友。无怪今天在座的眾人在看到孟蝶这个以羞涩和温柔着称的美女当眾献上香唇的时候,会有志一同的发洩心中的不满了。

终归是好朋友,怨气散尽便又是称兄道弟的一轮牛饮。到小雯回来把钥匙给了庄舟的时候,除了怎麼喝也不会醉的庄舟之外,男生们全部喝的热血朝天起来。
最后回去的时候,没有醉的庄舟自己打车回去,有女朋友的好运一些有人来接,而那叁四个单身汉互相搀扶着叫车的背影,还真是让人觉得凄凉。

摇下车窗,凉风吹过庄舟的额头,回想着未婚妻动人的身影,加上刚才起哄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好像酒精在胯下汇集了一样,小腹处一片火热。要不是自己答应过孟蝶会等到婚后,上次一起去海边玩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得偿所愿了。
他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竟然有些变硬的肉棒,急什麼,不就叁个月嘛,很快就过去了。再做叁个月的处男,又能怎麼样呢?

不过小雯也真是的,本来自己那麼期待孟蝶的生日礼物,竟然被这个笨丫头给弄丢了,孟蝶在自己又不好说什麼,更可气的是,这女人竟然送了自己一盒套子,说什麼连叁个月后的结婚贺礼一起。到时候非把这丫头踢到教堂外面不可。
摸着口袋裡的盒子,庄舟不禁感叹,又是叁个月才能用上。订婚期的时候自己怎麼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人却不好下手这种令人抓耳挠腮的事情呢?

这个事情明显的教育了庄舟身边的男性朋友,如果没有厚脸皮不认账的功力,就不要承诺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没人会同情你的。

打开房门,屋裡漆黑一片,不过再过一阵,相信屋内就会有温暖的灯光在等待着自己了。庄舟打开电灯,然后有些得意的巡视了一下自己的房子,要是此刻卧室会有人在等着自己,那简直就太美妙了。

叹了一口气,他推门走进卧室,打开灯準备脱衣服。

「你回来了。」轻柔的声音,饱含着羞涩迴响在卧房中。庄舟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双人大床上的曼妙身影,孟蝶。

孟蝶穿着略显保守的白色睡衣,那是他的睡衣,并不能很好的遮住她胸前美丽的肌肤,她斜靠在床头的软垫上,修长的粉颈上,包装礼物用的缎带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翦水双瞳不敢直视庄舟的火热目光,斜斜看向自己併拢曲起的双腿,迷人的俏脸佈满晕红,像是用尽平生的勇气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喜……喜欢吗?」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庄舟只觉得喉咙一阵乾涩,应该是小雯的主意,不然孟蝶应该做不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来,但和自己的好运作对不是男人会做的事情。
他走过去抚摸孟蝶发烫的脸颊,不太敢相信的问「这是真的吗?」

孟蝶有些娇嗔的侧了一下头,「我就在这,还会是假的吗?」说完,脸红得更厉害了。

庄舟激动地紧紧把孟蝶搂在怀裡,动情地吻着她的耳垂脸颊然后是红艷欲滴的樱唇,「我喜欢,这是我收到过得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讨厌。」孟蝶把头深深埋进他怀裡,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细若蚊鸣的声音似真似假的抱怨着,「都是小雯,攛掇人家做出这种事情……」

拥着她慢慢躺倒,庄舟大气也不敢喘的沿着孟蝶姣美的背部曲线,小心翼翼的向着圣洁的双峰移动,当双手罩上那丰润的浑圆的时候,他从心底向小雯发出崇高的感谢。睡衣下的娇美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让充满弹性的乳房把这紧张传达给了庄舟的双手,他温柔的抚摸着,压抑着自己的紧张,低声的安慰着,「不要怕,孟蝶,我……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孟蝶放回本能想要遮掩自己的胸前的双手,垂着头不敢看庄舟的脸,但一双绵软的小手攀上了他衬衣的扣子,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不满足於被睡衣阻隔,庄舟试探着把手伸进睡衣宽鬆的领口裡,孟蝶战慄了一下,身体后缩着躲避。他不敢唐突只好抚摸着领口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腻的肌肤彷彿有摄人的吸力。

孟蝶渐渐开始发出低低的娇喘,他的衬衣已经被她完全解开,彷彿要寻求什麼慰籍一样,一双柔荑不自觉地沿着他结实的肌理游走起来。

「小蝶,你好美……」在她耳边讚叹着,他吻上她颈上的缎带,用嘴把它解开,然后不断地在那玉颈上印上属於自己的印记。

发出含糊的呻吟,孟蝶的头向后仰起,应和着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摆佈着。

下身的肿胀已经开始有些发痛,他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导着。拉开裤链,把她的小手引导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瑟缩了一下之后,温热的手心包围上了火热的肉棒,但完全不知道该怎麼做的仅仅是放在那儿。

试探着开始向神秘的溪谷前进,庄舟紧张的一点点地沿着娇嫩的肌肤摸索着。
但就在自己将要探进内裤的边缘的时候,孟蝶突然推开了他。

「怎麼……怎麼了?」庄舟有些紧张,完全没有经验的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麼?

「你……你还没有洗澡呢。」孟蝶羞红着脸推了他一下,似娇似嗔的表情让庄舟的心跳都几乎漏跳了几拍。

连忙衝进浴室,慌张的开始擦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胀大的肉棒有些迫不及待的晃动着,热水从上面流过的温暖感觉让他更加期待一会儿那真正的温暖的娇柔身体。仔细的清洗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半开玩笑似的自语,「这次可全靠你了,不要给我丢脸啊。」

匆匆抹乾了身上的水,连睡衣也懒得披上,他就衝回了卧室,透过湿漉漉垂下的半长头髮,床上的美丽景色尽收眼底。灯光已经被调成了曖昧的昏黄,孟蝶把自己整个人盖在了宽大的被子下面,半张面孔躲在被下,只有一双水盈盈的大眼带着叁分胆怯和七分羞涩望着他赤裸的身体。眼睛瞥见了床边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睡衣,和上面被脱下的内裤,下体一阵发紧,稍稍疲软的肉棒再度硬挺到最大。
「小蝶,我来了……」庄舟吞了口口水,轻柔的掀起被子一角,孟蝶羞红着脸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他张开双臂,一边钻进被中一边顺势拥住了美丽柔软的娇躯,温香软玉在怀,让他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柔和的背部曲线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怀抱中,滑腻的肌肤带着一些紧张的微汗,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拥得更紧,孟蝶因紧张蜷起双腿,勃起的火热慾望恰好夹在随之后挺的臀峰中间。

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瑟缩了一下,为了放鬆她的紧绷,他温柔的在她的颈后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着,不时地轻触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裡那要插入的冲动,他按照之前通过各种渠道瞭解的方法耐心的爱抚着,一隻手先是在背部,然后到腰部,在逐渐下移着一点点移动向更加敏感的区域。

「舟,我好怕……」她低声说,修长的粉腿併拢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将探到臀部的大手。

庄舟心裡已经紧张得快要爆炸,虽然用手演习过无数次,但真正上阵衝锋时仅仅是这少女肌肤柔嫩的触感就快要让他爆炸,因为曲起的双腿,翘挺得臀峰自然的紧绷,仅仅是微微挪动的臀尖磨擦过炽热的龟头,就让他心裡一阵舒爽。不要慌,他一边边的在心裡告诉自己不要慌,但无奈之前在各种网站上看的技巧现在都忘得一乾二净,脑海一片空白,只有被本能支配的手开始在柔软丰满的臀肉上揉搓,并试探着靠近股间神秘的花园。

「舟……请……请温柔点。」小鹿一样低吟,她有些紧张的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因为那手指已经若有若无的在碰触她花丛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会的。」他乾涩的回应,努力克制着下面的手向裡更进一步的衝动,停在原地帖住她大腿内侧火热的肌肤,温柔的爱抚着,上面的手穿过她的腋下,一面拥吻着她的后颈,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圣洁的双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后犹豫着鬆开。得到了信号,他不再迟疑的一把罩住了柔软娇嫩的乳房,充满弹性的饱满乳球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的揉搓下逐渐变得硬挺。

乳尖的火热逐渐传达到她小腹深处,与大腿内侧被爱抚的敏感肌肤传来的快感一起匯聚向花园深处,她羞涩的併拢双腿,微微扭动身体,却仍然无法阻止那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地向外流出,「舟……我好热。」

从她背后神过头去,他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吻向渴望的红唇,她挪了下身子,侧头回应着,两人的唇舌绞缠在一起,他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听着她动人的鼻音,下体的火热再也按捺不住。

「小蝶……我要你,我想要你……」他看着她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迫不及待的慾望。

「舟……」她轻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翻过了身子,紧并的双腿羞涩的微微分开了一点,她伸手轻轻地握住他膨胀到最大的肉棒,小声到几乎听不见的说,「请,好好爱我吧……」

他喘着气,突然的把被子掀到了一边,她娇呼一声想缩起身子,修长的双腿却被他用双手坚定的拉开,「小蝶,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讨厌……」她双手摀住自己的脸,却也不再蜷缩。动人的裸体在明亮的的灯光下完全的展示在他眼前。

本来如象牙一般洁白的肌肤,现在因为情潮和汗水而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本来娇软的乳头,现在因为愉悦和期待而骄傲的挺立着,本来在稀疏的毛髮中紧闭的神秘花园,现在因为决心和爱稍稍的打开了紧闭的宫门。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最后牢牢地锁住双股之间那泛着隐隐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佔有……结合……一连串的指令完全不经过大脑的下达,他覆上她的身子,想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样,用坚硬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耻丘上顶着,但毫无经验之下,却怎麼也寻不到销魂的入口。

火热的龟头在她腿间顶来顶去,顶的她浑身发软,撞上她阴核的那几下,更是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她低下头,看庄舟忙乱得满脸汗水,吞了口口水,咬着下唇伸出小,用两个手指夹住肉棒,羞涩的引导到自己的阴道口外。那裡虽然称不上完全湿润,但也有丝丝爱液润滑了紧闭的阴门。

龟头紧顶着那粉嫩的一团中的凹陷,柔软温热的私处几乎让他就这麼射了出来。他连忙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身边用力向力一顶,只觉自己的龟头猛地刺进孟蝶身体之中,热乎乎的嫩肉紧紧地把它套住,柔软湿润,还不停的蠕动收缩,吮的他浑身发麻。

孟蝶却惨白了小脸,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颤声说:「舟,别……别这麼用力,我……我好痛。」

他已经箭在弦上,绷紧的肉棒几乎支配了他的身体,直想往那柔软的阴道深处用力的钻挤进去,然后在那远不是双手可以模拟的快美中畅快的抽插。

「小蝶,疼过这下……就没事了。」他一边安慰着,一边用力插入,龟头前端传来什麼被撑开的刺穿的感觉,然后温热的液体沿着被破开的地方渗了出来,而她则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泪眼婆娑的柔声说:「舟……请你……请你温柔些,我……我那裡好像要裂开了……呜呜……」

他连忙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太粗鲁了。我不动了。」

他忍住衝动停下动作,阴道内的嫩肉紧紧推挤着肉棒,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呼吸一样收缩着,即使不作抽插,也依然比他自慰的时候要爽快太多。

这麼僵持了片刻,两人的赤裸身体上都佈满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庄舟,忍的十分辛苦。

「舟……你……很难受麼……」孟蝶水盈盈的望着他,有些抱歉的样子。
庄舟傻呵呵的笑了笑,摸着她的脸说:「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应该的。看你痛得那麼厉害,我心裡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紧夹着肉棒的阴道随着她的移动磨擦着肉茎,她痛的呻吟了一声,低声说:「舟……不那麼痛了,只是……只是涨涨的好难受,好像肚子里长了什麼东西一样……你……动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说不出的淫靡,让他更加衝动,那一声动吧更是让他如蒙大赦,当下毫不犹豫地一振腰桿,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进了孟蝶的阴道深处,一直顶到最深处那一团绵软的嫩肉才停下来。

孟蝶发出小猫一般的呜咽,双手一下子紧紧地攥住了床单,膣内的肌肉第一次接触到陌生的来客,既痛又兴奋的包裹了上去。

「小蝶……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紧,太……太舒服了……」仿佛有无数吸盘附在阴茎上一样,艰难的抽送了两下,射精的衝动就直传到脊髓尾根。

孟蝶偏着头羞红了脸,娇声说:「你……你讨厌……说……说这种下流话。」
耳边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呻吟,身下是柔软美丽的爱人娇躯,胯下的快感被心理上的满足成倍放大,庄舟再也忍耐不住,拚命最后再抽插了几下,腰后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他连忙紧紧地抱住了孟蝶的裸体,让阴茎深深地插在她娇嫩的处女阴道之中,大量的喷射着炽热的精液,去标记那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领地。
在那愉悦的绝顶高潮中,庄舟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脑海一片空白……
(b)

「奇怪……他射精了。福彻尔博士,你的疗法究竟管不管用?」

奇怪……这是什麼语言……为什麼自己听得懂?眼前好黑……怎麼回事?这是孟蝶的声音……她为什麼会说这种奇怪的语言?

「这正说明了我的疗法的伟大。至少,他的性神经已经恢復了正常。我相信只要再刺激他一下,他就会醒来了。」

什麼?这老头儿是谁?什麼醒来?我……我睡着了麼?

「好吧,你儘管试试看吧。他睡了快一个月了,再不醒来,弗莱集团可就成了植物人的集团了,那还真是滑稽。」

孟蝶你说什麼啊……什麼星际集团……什麼弗莱?你在说什麼啊!一个月?
咱们……不是刚刚才缠绵过麼……恶梦?难道是恶梦?

无边的黑暗中,突然他的大脑好像被闪电击中一样,接着好像一把炽热的刀慢慢的一寸寸沿着他的头顶切下去一般,那种钝痛让他想要惨叫,但嘴裡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像有什麼套在上面一样。

疼痛越来越剧烈,那流窜在他脑子上的电流仍然在不断加强……

「啊!」他猛地挣脱了嘴上罩着的东西,大声叫了出来,双眼也猛地睁开,随即一大股浓稠的液体带着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裡,同时……无数陌生的记忆彷彿从天而降一样灌进他的脑海,不管是记忆还是那液体,都几乎要把他溺毙……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所躺着的已经是一张很古怪的床,虽然被单什麼的看起来是医院的样子,可床头床尾全接着一些奇怪的金属仪器,脑海中杂乱的记忆让他无法整理,他痛苦的挪了下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是完全赤裸的。
「你终於醒了。」床边传来熟悉的温柔声音,虽然说的是他完全陌生的语言,但他却能够听懂,就好像自己一出生就是学的这种语言一样。

「巴特先生?巴特。弗莱先生?您感觉怎麼样了?」是那个老傢伙的声音。
记忆中的名字与这两人的呼唤重叠在一起,儘管陌生却知道那的确是他的名字,他偏过头,床边站着的老人吸引不了他一丝一毫的注意,他专注的看着那个正关切地看着他的美女,那乌黑的头髮,明亮的双眼,俏挺的鼻樑,都是那麼熟悉,他开口,想叫她小蝶,想问她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没错,直觉和混乱的记忆告诉他,这不是小蝶。不是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温柔的女人。

那女子担忧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说:「我是妆儿啊,你难道失忆了麼?」

「妆儿?」他感到一阵头疼,双手抱住了头。

「这个可笑的名字可是你给我起的!我是德芮姆。弗莱,你的太太,你想不起来麼?」

那个白衣老人连忙拉着她说:「弗莱太太,你冷静下,您丈夫刚刚醒来,可能脑子还没有完全恢復。」

他混乱的开口大吼,让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你们听着!我不是什麼弗莱!
我不叫巴特!我……我是个很普通的中国人!我叫庄周!现在谁他妈的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老人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惊讶地说:「弗莱太太,您丈夫……难道像那些娱乐节目裡做秀的傻瓜们一样……穿越了麼?他……怎麼会提起那麼遥远的星球上那个久远的国度?」

遥远的星球?久远的国度?他颤声问:「你说什麼?这裡……不是地球?」
妆儿有些愤怒的跺脚,不知是什麼金属做成的高跟鞋跺在同样材质的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我早就该把你书房裡那些该死的芯片用搅拌机搅成鈦渣!你现在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个中国人,在一个叫地球的地方生活得很幸福,有漂亮的太太,还有和睦的家庭,那裡有树有花有动物还有一个叫臭氧层的该死的套子!」

他也有些生气,吼道:「我为什麼不能告诉你这些!我本来就是那样生活过来的!」

妆儿气很厉害的样子,精緻的脸孔都有些涨红,她一把拉起他,拽到一个古怪的潜水艇舷窗一样的圆窗子边,推着他的头向外看去,在他耳边低叫:「我可以理解你失忆!飞行器摔下来我也有责任!但是你最好不要对我发神经!除了精神病我什麼都能给你治好!你睁大眼睛看着!这裡是凡忒西-72人工行星!这
裡没有中国没有树没有花没有动物也没有那个像保险套一样滑稽一样一捅就漏的
臭氧层!那种描写几千年前的小说和电影是演给大家娱乐的!你沉迷那些东西荒废了家业我就已经很容忍你了!现在你竟然说你是一个地球上的中国人?「
他一句也没有反驳,因为他已经完全傻掉了。

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好像有巨大的反光罩子罩住了整个星球一样,天空下是扭曲拥挤的各种古怪造型的建筑把地面密密麻麻的佔满。而天空中就向公路一样拥堵不堪,飞来飞去的各种飞行器不断挑战着他贫乏的想像力。这不是地球…
…这……这是哪裡……

看他没有反应,妆儿的气似乎消了一些,她扶着他坐回床边,压着火气说:「我知道你这次伤的不清,可能脑子出了点问题。我办好出院手续,咱们回家,你好好休养一下,会没事的。我一会儿通知家裡给你準备接风礼物。你就不要乱想了。」

他迷茫的一声不响的坐在床边,无神的眼看到了对面闪闪发亮的金属仪器,外壳上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一个叁十多岁的金髮男子,略显肥胖臃肿的身子赤裸着,皮肤彷彿没见过阳光一样苍白。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

妆儿叹了口气,对医生说:「福彻尔博士,咱们去办出院手续吧。十分感谢您的诊疗。这次的费用我会尽快转到您的帐上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半球状的门自动滑开关上。静静的屋子裡,就剩下了泪流满面的他——巴特先生。

穿好衣服离开了医院,坐到了巨大的飞行器中,他安静的缩在柔软的沙发中,听妆儿耐心地讲述着那些属於他的陌生人生。

他今年叁十二岁,叁十岁的时候娶了现在的妻子,当时二十岁的德芮姆?法拉,也就是被他改名成妆儿的女人。两年来他们并没有生下子女,因为他坚持自然生產而妆儿想要改造胎儿的基因,他坚持生女儿而妆儿只想要儿子。他是弗莱集团的唯一法定继承人,但并没有经商的才能和兴趣,幸亏在这个能干的夫人的帮助下还算是维持住了集团的正常运作。他终日的兴趣就是花大把的钱缩在自己的专属别墅裡看各种各样的娱乐物品,还和黑市做着很多有钱男人都在做的下流交易。这个基因技术已经十分发达的现在,法律管辖不到的地带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褻瀆人类的交易。更有对改造人厌倦的富人高价收购自然人进行种种变态行径。
不过他变态到什麼程度,妆儿也不是十分清楚的样子,或者因为厌恶而不愿详说。

前阵子他又迷上了描写中古时代那个叫做地球的地方的幸福生活的意淫小说
和科幻电影,对那些古董一样的成人碟片钟爱有加,花了大把的钱用了两叁年时间来研究那个时期的歷史。几乎倒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时代的一个凡人的程度。

妆儿一脸无奈和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压抑的低声说:「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沉迷到这种程度。当初你和黑市交易做那种事情我都忍下来了,这次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混乱的抱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可是我确实脑子裡一团糟。」

妆儿叹了口气,温柔的抱住他,柔声说:「休息一阵子,会好的。家裡给你準备了你最喜欢的晚餐。回了家,一切都会好的。」

回家……回家?坐着这样一个像巨大的甲虫一样的金属壳子飞向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地方,也能叫回家麼?

他双手痛苦的蒙上眼睛,不愿意再看四周飞掠而过的充满金属色泽的景物。
直到整个座舱微微一震,舱门哧的一声滑开到两边,他才放下双手,站起身跟着妆儿走了下去。

面前是远不同於刚才所见到的奇怪建筑的一座庄园,而是……和他所认知的别墅更为相似的一栋巨大洋房。他忍不住惊讶地问:「这裡……是咱们的家?」
妆儿有些没好气地回头说:「还不是你坚持要盖成这样,还想高价请人从鄂尔斯04偷渡些绿色植物过来,害的走私调查科来咱们家造访了好几次。我就不明白这种落后的浪费空间的建筑格局除了浪费金钱有什麼意义。你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古代的暴发户一样无聊。」

他尷尬的陪笑着,旁边的司机——一个穿着古怪驾驶服的十二叁岁小女孩儿笑嘻嘻地说:「夫人,主人无聊又不是第一天了。」

他这才注意到这个小女孩,虽然很漂亮……但是年纪也未免太小了点,「这……这是咱们的司机?」

妆儿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你高价买来的走私机器人,现在要问我麼?」
那小女孩儿立刻很伤心的蹲在地上,用手画着圈子呜呜的说:「主人好过分,连蝶儿都不记得了。」

妆儿有些焦躁地说:「你说话的时候不要用自己的名字!」然后转向他指着他的额头说,「还有你!我说了多少次让你给她改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我和她是一种层次一样!」

蝶儿吐了吐舌头,「主人这麼设定的,蝶儿也没办法。夫人若是有密码,帮蝶儿改了就好。」

叁人一边说一边进了屋子,房门自动打开关上后,裡面的灯具立刻亮起,金碧辉煌的大厅,却像极了他记忆中曾见过的样子,并不科幻。

妆儿把身上的金属外衣脱下来丢在一边,双脚甩掉了高跟鞋,揉了揉脚跟,「874,带巴特先生去他的房间用餐,我累了,这裡的装潢看起来老气得要死,我回我的房间洗澡去了,吃饭不用等我,这次是为你买的型号,不对我的胃口,我晚些再过去。」

他伸了伸手想叫住妆儿,但心中对她实在有些害怕,就没喊出口。心想实在不行就问蝶儿好了,看起来这个可爱的机器人与自己的关係更为密切。

上到叁楼,蝶儿指着一道门说:「主人,这裡是您的房间,虽然卧室在夫人那边,不过你也有阵子没去睡过了,所以夫人变得爱嘮叨,你也要负责任哦。」
他支支吾吾的应了声,说:「我……想不起来的事情很多,你能告诉我麼?」
蝶儿嘻嘻一笑,说:「主人什麼时候说话这麼客气了?蝶儿好不习惯呢。蝶儿去换主人喜欢的衣服,主人先进去用餐吧。这次的可是高价货,只比主人最喜欢的那种便宜一点点哦。……不过因为夫人肯定不会喜欢,主人就儘管多吃些吧。」
蝶儿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其实这种高级食物,还是夫妇分开吃才好。」
他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推门走了进去,他确实感到饿了,有吃的东西的话,就先填饱肚子再解决脑子的问题吧。

门内是很大的一间屋子,另外还有好几道门,进门的房间似乎是餐厅,几张长沙发中间是摆满了盘碗刀叉的矮长餐桌,尽头是液晶屏幕一样的巨大墙壁,其余再没有什麼,陈设十分简单。餐桌边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身材的火辣程度和她看起来天真的笑脸十分不符。看见他进来,那少女立刻恭敬的走了过来,鞠躬说:「巴特先生晚上好,我是lof-tf19052号,今晚由我负责您的晚餐。」

他这才注意那少女仅穿了一件围裙,这一躬身,赤裸的粉红身体尽收眼底。
尤其是那对丰满的乳房,晃动得十分诱人。

他勉强把视线拉到一边,走过去坐到餐桌边,说:「好……我知道了。」
那少女走到他身后,拿起餐巾垫在他膝上,大半个身子就这麼摆在他眼前,挑战着他的理智,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正顶着他的裤襠,磨得甚至有些发痛。

那少女把餐具摆好,然后脱下了围裙,端来了一大盆清水,然后站进去就那麼赤身裸体的用水洗起了身子。

他奇怪的看着这个女孩子仔细的清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分,从高耸的乳房到红嫩的阴唇间,当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弯下腰清洗着那双小脚的时候,他终於忍耐不住,猛地站起身子,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那个少女,双手罩住那一双乳房,拚命的揉搓起来。

自己是巴特……孟蝶是不存在的……那麼,自己干什麼……也不算对不起谁……他自我安慰着,张嘴在那少女身子上乱吻起来。那少女的肌肤无比滑嫩,还带着好闻的清香,让他一吻之下就再难收手,连忙把少女推到餐桌边趴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那少女很疑惑的回头说:「巴特先生,用餐前您还需要特殊服务麼?」
他想着自己的身份,一个有钱的阔佬,说不定这女孩子便是故意勾引自己,好多赚些外快,便说:「没错,你让我来一次,我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少女也没有挣扎或反抗,而是皱着眉头说:「巴特先生,因此影响到您的用餐质量的话,我们公司是不会负责的。」

他哪裡还顾得了这些,站到少女身后把她的双脚打开,用手指拨开鲜嫩的阴唇,用龟头在阴门处蹭了蹭,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虽然没有多少汁液润滑,他粗大的肉棒仍然顺畅的尽根而入,这女孩子果然已经不是处女,他不免有些莫名的恼怒,双手掐住水嫩的屁股,大力姦淫起来。
那少女皱着眉说:「巴特先生……您的夫人订餐的时候……是说夫妇一起的,所以,我们没準备有特殊服务的……」

夫妇?他猛地醒过神来,一会儿妆儿洗完澡似乎就要过来,儘管心裡觉得被她看见也没什麼,但还是有些害怕。只是这少女阴道内炽热的腔肉一缩一缩的吸着插进去的肉棒,让他就这麼拔出来,却是怎麼也做不到。

「她不会说什麼的,你把屁股翘高了就可以!别的废话少说!」他有些焦躁,口气也变得凶暴起来,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却有种这才是自己的错觉。

那少女嗯了一声,把屁股高高撅起,同时也开始摇摆着细腰,熟练的取悦着他。

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磨擦得他浑身颤抖,虽然这少女阴道似乎颇长,怎麼也顶不到尽头,但仅仅是被紧紧勒着的阴茎本身,就已经非常爽快了。

他双手紧握住少女挤在桌面上的丰腴乳房,那乳肉软嫩得超出了他的想像,简直像用力过大就会被掐断一样。他拚命的掐着揉着,阴茎也大力地抽动着,但那少女只是脸颊有些泛红,既不痛呼,也没有愉悦的呻吟,让他不禁有些沮丧。
他把少女的身子反转过来,把那双小脚捧在胸前,孟蝶的脚就十分得好看,每次夏天她穿凉鞋的时候,自己总会忍不住盯着她的脚发呆上半天。而现在这双脚,更加的小巧秀美,粉粉嫩嫩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咬上一口一样。他一口含住一隻脚趾,吸吮起那饱满柔软的趾肚,心中油然一股兴奋和满足。

那少女的脚被含进嘴裡,突然全身绷紧,嘴裡也大声地呻吟起来,好像这比阴道中抽插的阴茎更加刺激一样,那充满弹性的阴道也剧烈的收缩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何仍然没有什麼爱液。

但那少女的呻吟已经极大的刺激了他,他只觉阴茎根部一阵发紧,知道高潮将至,狠狠的最后插了几下,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那少女的阴道深处。

他趴在那少女柔软的身子上喘着粗气,不愿意起身。那少女推了推他,「巴特先生,您起来一下,我还要清洗乾净,不然会被您夫人投诉的。」

「投诉?她要投诉什麼?」他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能当着她的面把这个少女再奸上一次,似乎会更加刺激。那张和孟蝶一样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性格,让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没想到门那边马上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她要是不洗乾净,我一定会投诉。
你愿意吃精液是你的事,我可没兴趣晚餐时间吃那种噁心的玩意。「

(二)

(c)

他有些尷尬的站起身子,那少女马上起身蹲在那个水盆裡,用手指拨开阴唇,用手向外扣洗着那粘糊糊的精液。

妆儿哼了一声走过来坐下。她换上了柔软的丝绸睡袍,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几乎就和孟蝶一样,看得他不免有些发愣。

「你还真有兴趣,连这种东西你也能上的这麼愉快。早知道就该订另一种型号让你一个人爽去吧。亏我还想和你一起用餐。」

他尷尬的笑笑,摸着后脑,「活动活动……不是吃得更香麼.」

妆儿哼了一声,催促起那少女,「你快点。我已经饿了。」

那少女连忙点头:「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说:「你这麼着急做什麼,吃的东西不是还没上来麼.」
妆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恍然大悟一样地说:「原来你连这个也想不起来了,我说平常你这个人虽然下流得很,自己吃东西前肯定要奸上一奸,可却还不至於连咱们要一起吃的东西也强姦了才对。」

「你……你说什麼?」

妆儿把手往那少女那裡一指:「那就是咱们的晚餐。要不是要和你一起,我可没兴趣吃这种女性型号。」

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有愣愣的看着那正用毛巾擦乾身子的少女,怎麼看……那也是个活生生的女孩子……

那少女擦乾双脚后直接爬上了餐桌,爬到两人中间,笑着说:「这次本公司额外附送了新配方的合成乳,请问需要麼?」说着,跪坐在桌上用双手托起了浑圆丰满的一双乳房。

妆儿端过一个杯子,「倒在杯子裡.你去餵他就可以。」

那少女嗯了一声,弯下身子把红嫩的乳头对準了杯口,先是用手指在乳头上抠了几下,然后双手从乳房根部向乳尖推挤着,滋的一声一道细小的白色水箭射进了杯中。那少女挤了阵子,挤了满满一杯。妆儿端起那杯喝的同时,那少女挪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托着另一边乳房,凑到了他的面前。

他喘着粗气,心裡混乱不堪,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那少女柔声说:「巴特先生,请含住乳头。」

他呆呆的张开嘴,口中一阵清香,一截软软嫩嫩的乳头便塞进了他的嘴裡.他试着吸了几下,却什麼也没吸出来。

那少女柔声指导说:「请您用力咬一下前端。」

咬?他把牙齿压住乳头上下,却下不了口,这样咬下去,难道不会痛麼……
妆儿喝了半杯,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你这是打算把晚饭吃到明早麼?」
他一横心,狠狠的咬了下去,随着牙关併拢,那乳头竟这麼被咬下了一截,他心中一惊,连忙去看那少女的脸色,那少女却毫无痛苦的样子,反而高潮了一般舒畅得浑身发抖,仍不忘双手挤压着那美乳。

一股甘甜的乳汁立刻流了他满口,他大口大口的吸吮吞嚥着,整个人都因兴奋而脸色发红,似乎一些沉睡的东西正在从他心中甦醒,让他既害怕又期待。
吸了一阵,吸不出什麼东西来之后,那少女回到桌子当中,这次却不再跪坐,而是平躺在了餐桌上,「lof-tf19052号準备完毕,感谢您对本公司的光顾,希望这次晚餐能让各位感到满意。有什麼意见或是对服务的不足要进行投诉,请致电至xxxx-xxxx-xxxxxx-xx,希望下次还能为您
服务。」说完了这些,少女不再说话,而是伸手开始在自己的全身涂上不知名的香料和金黄色的油脂一样的东西。

妆儿用叉子在那少女一边乳房了戳了戳,淡淡地说:「这边不需要涂料。」
说着,用叉子一下子扎进了那乳房。被扎进去的地方,鲜红的液体渗了出来,说是血,却比应该有的少了太多。

看他奇怪的神情,妆儿冷冷的说:「看什麼看,最多只能有这麼多血了,流血更多的话就违反法令了,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怎麼想的,野兽一样喜欢见血。」
他哑声说:「不……不是,我是想说……这……这明明是人!怎麼……怎麼可以做食物!」

妆儿睁大眼睛,惊讶地说:「好吧,你失忆了这不怪你。这不是真正的人,只是改造生物而已。只不过……能吃得起人型改造生物的家庭不多而已。话说回来,一个在黑市买真正的女孩子吃过的人对我说这样的话,真让我感到好笑。」
什……什麼?他这才真正的吃了一惊,手上的刀叉都掉在了地上。

妆儿不再理会他,「你迟早会想起来的,你就是那种人,离了那种生活是不可能的。」说完这句,她拿起餐刀,沿着那少女乳房的根部细心的切了起来。
鲜红的创口从少女肋下直到胸前,丰腴的乳房渐渐脱离了那少女的身体。割断了最后一丝皮肤,妆儿把整个乳房放在面前的盘子裡,倒了些酱上去,然后切下一片,放进了嘴裡,一面咀嚼一面抱怨:「这麼肥腻,也就你们男人吃得下去。」
那少女笑着说:「夫人,精肉在腿上,或者,这裡向您推荐本公司的男子最新型号mof-tm19000系列,肉质精细添加物少,欢迎惠顾。」
「这太疯狂了……」他抱着头,趴在餐桌上,这些对话已经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之外,让他整个大脑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鼻端传来一阵香味,他抬起头,是那少女自己切下了另一边的乳房,端到了自己面前,微笑着说:「巴特先生,您可以尝尝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看着平放在盘子裡的乳房,依然像在身上的时候一样高耸,被刷上了调料之后,乳肉泛着金黄色的光泽,竟让他从心底升起了不可抑制的食慾.

他伸出手,颤抖着捏住了那片乳肉,颤抖着放到自己嘴边,一口咬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吃完那顿晚饭的,两个人的食量并不大,那少女的乳房,大腿和阴唇被吃掉之后,晚餐就算是结束了。大腿的那些肌肉被吃掉后,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儘管妆儿说了那是因为是高级品所以才有的仿真骨骼,但他还是一阵胃酸。吃到最后,那少女仍然微笑着为他们服务,这才让他有了些这真的不是人类的感觉。

妆儿回房后,蝶儿才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小女孩的洋装,显得粉嫩可爱,但此刻他却无心欣赏,他招手对她说:「蝶儿,你来,我需要和你谈谈。」
「怎麼了?主人,心情不好麼?还是在为你失忆的事情苦恼?」蝶儿直接钻进了他的怀裡,那娇小的身子比看起来轻上许多,只是柔软的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上磨来蹭去让他有些莫名的燥热。

「我……究竟是怎麼样的一个人?」他紧张得搂紧了她娇小的身体,等待着答案。

「主人你麼?」蝶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小屁股更是夸张的弹来弹去,「主人你是个大色狼!」

他尷尬的笑了笑,说:「我……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我以前是个什麼人?」

蝶儿依然天真地笑着,「可是,主人以前确实是个大色狼。呵呵,主人,不是蝶儿不想告诉你,而是蝶儿只是伺候您在这屋子裡的一切,屋子外面的事情,只有夫人才清楚了。」

「我……在这屋子裡……的时间多麼?」他环顾着这屋子,这四面的门他都有种隐约的熟悉感觉,好像自己生活的大半时光都是在这裡一样。不对!他猛然摇头……我不是这裡的人!我是庄舟!

蝶儿思考了一会儿,嘴裡发出嗯的甜美哼声,听得他一阵衝动,「主人几乎整天都在这屋子裡,主人说夫人天天有很多事要忙,不会寂寞。可是……可是蝶儿看夫人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很不开心。」

他托着额头,继续问:「我……在这屋子裡都干些什麼?」也许……知道了这个巴特之前的所作所为,自己就能找到回到那个世界的方法了。

蝶儿偏着头想了想,笑着说:「主人你自己录了那麼多的影像资料,自己看一下不就是了。」

他紧张得抓住蝶儿的手,「看,我要看!怎麼看?」

蝶儿笑嘻嘻的问:「主人是要在这影音墙上看,还是去以前的地方看?」
他看了看那巨大的墙壁,心裡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我……去以前的地方。」
蝶儿拉着他进了最裡面的房间,一张极大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巨大的屏幕,桌边是一张宽大的舒适座椅,四面的墙上掛着许多像是刑讯室一样的拷问工具,最让他惊讶的是,那大桌子边拴着一条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锁着一个娇小的少女,看起来和蝶儿差不多的年纪,虽然脸孔没有蝶儿那般精緻美丽,但头上竟然长着一双毛茸茸的耳朵。那少女整个身子赤裸着,粉嫩的裸体上小小的乳房还没有发育,仅仅是稍微隆起了一点,看起来紧绷的小屁股上,竟然长着一截狗尾巴。

他张口结舌,还没说出话来,那少女竟然四肢着地兴奋得爬了过来,用小脸在他的腿上蹭着,屁股后的尾巴摇来摇去,叫了一声:「汪。」

「主人,蕾雅很久没见你了,连狗粮都吃的少了呢。你看她是不是瘦了。」
蝶儿蹲下身子,抚摸着蕾雅洁白光滑的脊背,蕾雅舒服的哼了几声,翻倒在地毯上,四肢蜷起露出雪白的肚皮,晃着身子摇着尾巴。

「主人,蕾雅等你像往常那样给她揉肚子呢。」

揉肚子……他皱着眉头,自己怎麼会知道往常这人怎麼给她揉肚子,心思混乱间,一隻脚却本能的伸出去踏住了蕾雅的小肚子。他并没穿袜子,光着的脚板直接感受到了蕾雅肚子上细腻肌肤的柔滑触感,他忍不住踩了踩,享受脚心酥麻的快感。

「主人很熟练啊……不像失忆了呢。」蝶儿笑嘻嘻的蹲着揉蕾雅的头髮。
蕾雅在他的脚下扭动着,嘴裡汪汪的叫着,那叫声随着他脚上的用力越来越带着淫荡的感觉,他无意识的目光向下一扫,才发现蕾雅蜷起的双腿间,白嫩的耻丘上紧并在一起的红嫩阴唇中,竟然流出了透明晶亮的液体。

他心中一颤,连忙鬆开脚,快步坐到了桌边,「蝶儿,快过来,告诉我怎麼看。」

蕾雅呜呜的叫了几声,看他不再看自己,泪眼盈盈的垂着耳朵,无精打采的趴在了桌边。

他克制着不要再看蕾雅,看起来这个少女模样的,应该也是改造生物,多半……还是他的宠物什麼的。自己的肉棒刚才差点便忍耐不住,若是把这只少女犬强姦了,说不定还要闹出什麼笑话。

蝶儿拍了拍蕾雅的头,爬上了桌子,在那屏幕后面忙碌起来。他看着她从屏幕后面导出了一根长长的线,然后却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截雪白粉嫩的肚皮。他呆呆的看着蝶儿在自己的小肚脐上灵巧的挖弄着,然后把那线接了上去。
蝶儿闭上眼睛,发出机械般空洞的声音:「sr-874进入数据查询状态,用户巴特?弗莱,请进行语音检测。」

他愣了一下,问:「什麼?你……你说什麼?」

蝶儿颤了一下,机械音继续响起:「语音通过,转入正常模式。」接着蝶儿睁开了眼睛,用俏皮活泼的声音笑着说,「好了,主人可以开始观看了。」
他回头看屏幕,上面果然出现了很多树状的复杂路径。他正疑惑如何下手的时候,蝶儿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笑嘻嘻地说:「主人,要用这裡操作哦。」

他啊了一声,但手心的触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在那胸口揉了一下,这时屏幕上的光标却动了,他恍然大悟,摸在那小小的胸部上开始操作。

看到最大的一个分支,他在上面点了两下,没想到却弹出了一个口令输入框,屏幕右下也随之出现了一个被打乱了的软键盘模样的输入界面,虽然字符看起来是拉丁语系,但绝不是英文,自己应该从未学过这种语言,但一眼看过去……竟然知道要如何组合这些字母。

口令会是什麼呢?他问蝶儿,蝶儿摇了摇头说:「对不起主人,我没有权限说这些。」

他只好自己猜测,「蝶儿,我的生日是什麼时候?」

「诺依曼歷1742年五月45日。」

他把这几个数字的各种组合顺序输入了一遍,却依然解不开。他思考了一会儿,心念一动,问:「对了……换算成地球时候的纪元我的生日是什麼时候?」
蝶儿偏头想了想,说:「西元的话……应该是西元4562年九月10日。」
他一边惊讶与自己的时代竟然相差这麼久远,一边又把这些数字组合输入了一遍,却还是解不开。他有些鬱闷的叹了口气,取消了口令输入,这才发现大半的分支都和这个一样加着一个小锁标誌.他只好找到一个没有这标誌的分支点了进去。

沿着分支点击进去,出现的叁个路径分别是「收藏列表」、「注意事项」和「试用记录」。

前两个裡面儘是些冗长的文本,他没有什麼兴趣,第叁个路径中终於出现了大量的视频。

他随手点开了一个,大屏幕一黑,接着出现了四个不同角度的画面,画面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却让他心底莫名的熟悉。

(d)

房间裡十分杂乱,四处摆放着零乱的各种物件,正中央的地板上搁着一个箱子,看起来有两米长近一米宽。

接着他出现在了镜头之中,身上什麼也没有穿,看起来刚睡醒的样子。他走到箱子边上,问了一句:「什麼时候送来的?」

房门打开,蝶儿走了进来,一边把一杯饮品放在桌上一边回答:「今早到的,主人睡得很香,就没有叫您起来。」

他哦了一声,挥了挥手,蝶儿便退下了。

箱子的盖子看起来并不轻,他涨红了脸才推倒一边。箱子裡垫着很多泡沫塑料一样的柔软缓衝物,他一把把的掏出来,随手丢在一边,箱子裡的东西最先露出来的,是一双纤细粉嫩的小脚,那双白足细腻晶莹,看起来就忍不住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一样。

画面上的他似乎也十分满意,伸手在那双脚上摸了一阵,才继续把缓衝物掏出来。

箱子裡躺着的,是一个闭起双目的娇小少女,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乌黑的头髮柔顺的披散在脑后,长长的睫毛,小巧的红唇,白皙微带点黄的肌肤,无论怎麼看,都是一个他所熟知的东方美丽少女。

镜头裡的他却皱起了眉头,好像不甚满意的样子,伸手在那少女股间扣摸了一阵子,接着从箱子裡拿出一个金属匣子,摁了几下。

少女睁开了双眼,四处看了看,然后微笑着从箱子裡坐了起来,回头看到站在箱子边的他,立刻爬出了箱子,跪在他面前,柔声说:「请问您需要什麼服务?」
他却好像很不高兴似的,转身走到桌边拿着什麼,摁了几下,接着屏幕一黑,又回到了最初的界面上。这影像竟然到此就结束了。

他又点开了几个,影像中出现了几种各不相同的女人,但大多是在他不满意的脸色中宣告视频结束。他觉得没什麼可看的,便点了回去,找到另一个未锁的分支点了进去。

这次的影像文件旁都有一份同名的支付记录,路径名仍然为试用记录。
他找了一个随手点开,并没抱太大希望,但没想到屏幕一黑,之后四个角度的画面刚刚出现,屏幕中就传出了一声惨叫。

这次的他赤身裸体的坐在了一个大沙发上,脸上满意地笑着,他的怀中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身上穿着粉黄色的洋装,但洁白的内裤被拉到了脚踝,纤细的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裙子被拉到腰间,一双腿上仅剩下白色的童袜。
纤细的双腿尽头,他粗大的肉棒凶悍的进出着,棒根还套着一个古怪的圈子。
小女孩的双腿不停的颤动着,那耻丘看起来和一个小小的馒头一样,只是被阴茎顶的凹陷分开,露出了裡面红嫩的肉裂。

他看着屏幕,不敢相信这麼小的女孩如何容纳进这麼粗大的阴茎,但那巨物却确实的正在那小穴中抽送着,那裡甚至没有流血,反而有一股股粘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来。

那小女孩不停的哀叫着,却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在他吻过来的时候还不时回头与他双唇相接,小舌头还会伸进他的口中搅动一番。

他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胯下的肉棒立刻挺立了起来。在看到画面中的自己往那小女孩的阴道内射进大股的精液的时候,更是忍不住要脱下裤子好好的自慰一次。

影像到他射精便结束了,他再点开一个,这次的镜头中却是一个高壮的大汉正把一个丰满美艷穿着套装的女人压在桌边,从屁股后面狠狠的奸弄着,而他自己则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

那女人的短裙被撕开到两边,蕾丝内裤被扯下来塞进了嘴裡,丝袜也被扯的一条条的勒在丰腴洁白的大腿上,黑而捲曲的毛髮中,涨红的阴茎正狠命的在阴唇间抽插着。她上身的衣服敞开着,胸罩被推到上面,丰满的乳房被壮汉的双手捏得紧紧的,几乎要被捏爆一样,红艷艷的乳头从指缝中露出来,随着乳肉变形而晃动着。

那壮汉越来越兴奋,抬起了女人一边大腿,让肉棒插入的更深更狠,嘴裡对着他说:「老闆,太爽了……太谢谢您了。您真的能把她送给我麼?」

他兴致不高的打了个哈欠,说:「我买错了型号,送你就送你。反正也没法退货了,留下也是扔掉。」

那壮汉呼呼的喘着粗气,抓着女人的双臂把她向后拉起,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猛地搂紧那浑圆的大白屁股,低吼着射精了。

他又打了个哈欠,拿起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摁了两下,视频便结束了。
他坐在桌边一个个看了下去,看得浑身燥热热血沸腾,晚餐时那个少女甜美阴道的收缩感觉又回到脑海裡,他看了一眼蝶儿,那一节雪白的肚皮更加诱惑着他。

突然脚边传来一阵呜呜声,低下头一看,蕾雅正趴在他腿间,抬着头睁着圆圆的大眼盯着他隆起的档部,突然伸出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他一时不防,裤子被拉了下来,硬翘的肉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他有些尷尬的正要把裤子拉上,蕾雅却兴奋得用双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把小脸伸过来用嫩嫩的脸颊在上面蹭着。

那软乎乎的脸颊蹭得他浑身舒畅,也就停住了阻止的动作。

算了……随她吧……他吞了口水,继续点着视频观看着,对这个更像是宠物多一些的蕾雅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麼办,索性把注意力转移开来。

这次的画面上,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穿着粉色的护士服跪在沙发边,在为他口交,粉红的唇角不时有唾液流下,吞吸得十分卖力。他盯着那少女的樱唇,不仅遐想插到那小嘴裡的肉棒会是如何的享受。

这时他觉得肉棒一热,被柔软的一个腔子包住,一条滑嫩嫩的舌头缠绕了上来,又吸又舔。他低下头,果然是腿间的蕾雅正瞇着眼睛把他的阴茎整条含进了嘴裡.他喘着粗气,脑海一阵甜美的眩晕,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龟头都清楚地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娇软肌肉正一缩一缩的推挤着,灵巧的舌头更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同时,蕾雅温热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阴囊,在那对肉球上轻柔的抚摸着。
这般的享受自然让他再也无法注意看那屏幕,他兴奋得垂下手按住蕾雅的小小乳房,在那稍微突起的嫩肉上肆意地抚摸起来。

这不是人类……我……我不用感到愧疚……他看着蕾雅小女孩一样的天真可爱的脸,在心理安慰这自己,但视觉上还是不断传来自己在被一个小女孩口交的禁忌快感。

一股股麻软直衝腰后,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蕾雅的脑后,像在阴道中抽送一样摇晃着她的头,蕾雅被呛出了眼泪,呜呜的叫着,却还是在他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一下下的收紧喉咙吮着他的阴茎。

他在极度的愉悦中插进蕾雅的樱唇,全身颤抖着,衝着她的喉头射出了精液。
他拔出软化了的肉棒,有些愧疚的想说些什麼,却看到蕾雅虽然脸上还有泪花,却幸福的笑了起来,阿的一声张开了小口,炫耀一样的用粉嫩的舌尖把白浊的精液在口中拨来拨去,然后笑瞇瞇的一闭嘴,阿呜一声嚥了下去。

他呆呆的看着,蕾雅意犹未尽的用手掌抹着脸,然后用舌尖仔细地把残存的精液舔吮乾净,接着把脸埋在他胯间,幸福的叫了两声,「汪。」

他被这汪的一声惊醒,他连忙提起裤子,也无心再看那些找不出什麼讯息的视频,逃一样的跑出了那间屋子。

缩在餐桌边的长沙发上,他绝望的抱着头闭上了眼睛,他开始觉得恐惧,他发现自己的心裡竟然开始在认同那些画面上的行为,他甚至开始觉得蕾雅那童稚的娇顏那麼可爱,他甚至开始想要佔有蝶儿……

「主人,您不舒服麼?」耳边传来蝶儿温柔的问候。

他睁开眼,颤抖着问,「蝶儿……我……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经常对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蝶儿天真地笑着,真的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般。

他有些宽心,说:「就是……视频上……那样的事。」

蝶儿脸有些发红,娇笑着说:「主人是说那种色色的事麼.」

他点了点头。

蝶儿把头靠在他怀裡,轻声说:「主人,你都好久没有和蝶儿做那种色色的事情了呢……自从你开始和黑市交易以来,蝶儿就以为主人不要蝶儿了……」
他看着身边娇小香软的身子,颤抖着伸出手,摸着那柔滑的肌肤,蝶儿发出舒服的哼声,享受一样挪了挪身子,让他摸得更加顺畅。

他却缩回了手,恐惧的翻身面对着沙发的靠背,「蝶儿……你下去吧。我…
…我要睡了。「

蝶儿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嗯了一声。

他缩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睡着前,一阵温暖的感觉盖上了身子,似乎是绒被之类的东西。但他不想睁开眼,他只希望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孟蝶身边,回到了那个温暖的正常的家。

遗憾的是,他醒来的时候,依然睡在沙发上,蝶儿就睡在一边,甜甜的睡脸怎麼看也不过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他不愿意再呆在这屋子裡,便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大房子裡还有几个女僕,都是清一色的可爱的娃娃脸,但身材却十分成熟美艷.他也不敢确定这些是人还是什麼别的,询问了几句,才知道工作日已经开始,妆儿因为替他打理着集团的主要事务,已经上班去了。

他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一楼是华丽的客厅,二楼是他们夫妻生活起居的场所,但很久以来都只有妆儿一个人在使用,二楼的装潢应该是妆儿负责的,充满着各种他似懂非懂的现代化设计,叁楼则是他的禁地,没有允许,除了用餐的大厅之外的房间就连妆儿也不准进去。不过听那些女僕的说法,他还是比较怕这个妻子的,只是妆儿进去看过几次后就再也不愿意进他的那些房间了。

他百无聊赖的靠蝶儿查阅着资料,想瞭解一下,这个恶梦究竟发生在什麼样的环境裡.

现在是诺依曼歷1744年,为了纪念太空殖民的理论始祖冯。诺依曼。他现在所处的凡忒西-72人工行星是最新科技的產物,疯狂的科学家们的下一个目标大概便是人造恆星了,到了那个时候,狂妄的人类大概便会着手创造一个宇宙了吧。

各种改造生命的科技早在西元2000年时就开始萌芽,却因为各种阻力经过了漫长的堪比进化的发展过程,在几次毁灭性的战争后,太空殖民科技的出现终於把人类种族国家的隔阂缓缓消解,人类第一次作为一个整体前往未知的宇宙。
那段被称为星空拓荒时代的歷史,漫长的持续了数千年。当人类正式在宇宙的各个角落安身后,诺依曼歷元年标誌着新的时代来临了。

也许,人类的狂妄改造终究还是触怒了什麼未知的神明,诺依曼歷584年,最后一隻蟑螂因为寒晶洩露死在实验室中之后,人类永远地失去了自然。虽然人们依然可以拥有狗拥有猫,可以看到大象看到熊猫,但是每个人都清楚,那些是昂贵的改造生物,它们随时可以用代价不菲的仪器製造出来。人类已经可以製造各种他们需要的生物,包括人类自己。

当改造的各种生物不能满足那些有钱人的慾望的时候,改造人终究出现在餐桌之上,并在诺依曼歷1352年,星联正式通过了允许改造人科技自由使用的法令,并把改造人与自然人的差别限制再一次放宽。这意味着只要需要,科学家
可以合法的製造一个含血量为自然人八分之一而其餘各项除了大脑之外均和自然
人完全一样的生命体。

人类的慾望最后吞噬到了人类自己。

为了适应富翁们对改造生物的厌倦,黑市上近年来出现了自然人的贩卖。没人关心他们从哪裡得来的货源,他们只是关心自己买到的人类合不合自己的心意。
就像一个好色的富翁说的,在床上征服一个有自己的大脑的女人比姦淫那些类人娃娃有趣得多。不少女人也表示,有力而懂得情趣的男人虽然不一定持久,但是要比那些不知疲倦的人形怪物可爱得多。

而最近引起星联执法机构注意到黑市的,就是因为自然人的贩卖已经开始涉及到了食物领域。

查到这裡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那顿晚餐时候妆儿说过的那句话,「一个在黑市买真正的女孩子吃过的人对我说这样的话,真让我感到好笑。」

冷汗,顿时流了满满一背。

整整七八天,他都缩在叁楼的屋子裡,查询着这个时代的背景,晚上就观看那些不需要密码的资料。大多数影像儘是淫秽的画面,让他兴致勃发的时候,蕾雅会很自觉地爬过来为他口交,他也不再抗拒,开始渐渐的顺从自己的慾望。这一晚他在蕾雅的嘴裡射了一次之后,身上的烦躁却仍然徘徊不去,那几个看起来才八九岁的改造人的试用视频看得他慾火难平,他终究抵抗不住内心的慾望,把蕾雅抱到了椅子上,抓着她毛茸茸的尾巴,把自己的阴茎插到了那红嫩紧窄的阴道之中。

那一晚他疯狂的掐着蕾雅的乳头,咬着蕾雅的肩膀,姦淫着她的阴道和屁眼,好像要把连日来积蓄的鬱结尽数发洩出来一样。

最后直到蕾雅连汪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把变得稀薄的精液最后一次射在她的胸前,摊在屋子裡的小床上睡了过去。蝶儿一如既往的为他盖好被子,然后睡在他身边。

他搂着蝶儿温热的身子,想着自己对蕾雅的粗暴,恐惧着心裡那阵奇异的满足感,突然一阵悲伤,流下了两行眼泪。

这样的梦境……便是自己的人生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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