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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荡起双浆

2017-12-01 11:48:38 | 人围观 | 评论:



(1)

        公元2315年11月30号,清晨6点半。

  迷糊中的我,被胯下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弄醒。迷蒙着睁开眼,看到我漂亮的妻子正匍匐在我腿间,樱桃似的小嘴儿含住我粗硬的大鸡巴轻轻的吸吮着,舌尖不时在我的大龟头上扫动,小嘴儿吞入又吐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魅惑而温柔的看着我,见我醒了,她修长的手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马上,卧室四周徐徐亮起幽暗的粉色氛围灯,隐藏在房间的全息音响系统开始继续昨晚播放轻柔的Sofa音乐,配合着轻巧的律动,一个性感的女声唱着优美的旋律,这是我们夫妻做爱时最喜欢听的音乐。妻子轻轻突出我硬梆梆的大鸡巴,她性感雪白的身体稍稍向前倾了倾,调皮的冲我笑了笑,长发、美颜、修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然后,她又做了我最喜欢的事——将我硬梆梆的鸡巴夹在那双丰满坚挺的乳房中央,细嫩的双手捧住双乳轻轻揉搓挤动,我的妻子高挑而苗条,但胸前双乳却很丰满坚挺。像她这样漂亮身材又好的女生,打小一定就是班花、校花,又没有殷实的家境,妻子在和我结婚前向我透露过,她以前有过好几个男朋友,这我信。如果她这样的大美女在新婚之夜落红的话,处女膜修复的几率一定非常大了。感谢她的前任,把我的妻子催熟成性感苗条高挑的大美女,而且教会她娴熟的性爱技巧——为我服务。

  对于妻子曼妙的身材,还是背入式是最爽的,因为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又圆又翘,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微微叉开,她身高米172,比我还高些,所以她的大长腿要分得更开我才能跪在她身后,顺利的将鸡巴插进她湿润温暖的骚穴中尽情抽插,看着她被干得纤腰扭动,俏丽的圆臀轻柔的摇曳,肥美白嫩的屁股蛋子被我撞得涟漪四起啪啪作响,她被我干得忘乎所以,摇摆长发,偶尔回眸一笑,是那比高圆圆还早漂亮的美颜。

  我和老婆做爱总会用到很多姿势,而每一次都会以背入作为Ending。

  有人说男人喜欢背入式是因为女人像只动物一样趴在床上,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这不是根本,根本是女人的美臀纤腰,只有在背入的时候才最美丽。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老公,插我,啊……到了啊……」美艳的妻子被我肏的高潮迭起,浪叫声此起彼伏,她被我干得已经到了两次高潮,这是我的平均水平,一般肏别人老婆的时候,我发挥会更好一些。

  妻子的叫床声从高潮迭起到气喘吁吁,深邃柔软而湿润的肉穴也从紧抓的快速痉挛到有节奏的抽动,带动她魅力的小蛮腰也一抽一抽的,肥圆的美臀随之抖动。我的鸡巴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尖儿一直传到后脑勺,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全都射进了妻子的骚穴里。她在啊啊的浪叫声中,娇喘吁吁的瘫软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肚皮正好贴在她翘起的圆臀上,我伸出双臂从后面抱紧她,双手抓在丰满坚挺的乳房上,用手指不时挑逗着还在饱胀中那粉嫩的乳头,她回过头,热情的和我拥吻,而我腾出一只手,向着落地窗的位置轻轻一挥,整面墙的落地窗缓缓的从不透明变成透明状态。

  已经7点10分了,远方暗蓝色的天际泛起一点火红的颜色,太阳缓缓升起,渐渐的将我和地平线之间的重山中郁郁葱葱的树木照亮,从黑色到暗绿色到镀了一层金黄。我和妻子赤裸的胶着在床上,互相亲吻拥抱着欣赏着日出的美景。

  我亲吻了妻子的额头一下,她漂亮的脸蛋上泛起迷人的微笑。我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个让我心驰神往的性感身体,走进浴室,此时浴缸里的洗澡水已经由中央电脑控制系统准备好了,舒服的躺在里面,急缓不一的水流冲洗掉我和妻子做爱时的体液和睡眠留下的赃物,更让我觉得精神抖擞。

  机器佣人林志玲已经准备好早餐,其实她并不是一个拟人化的机器人,很像是《辐射4》中的机器管家,只不过发声系统像嗲嗲的林志玲罢了。

  吃过早餐,来到三层别墅房顶的停机坪上,坐进有着非常舒服大大沙发椅和良好视线的飞行器上,飞行器载着我缓缓升空,渐渐远离建在山顶由着名设计师设计的三层白色调为主的别墅,看到远方的阳光将我的家那大面积的玻璃幕墙也镀上一层美妙的金色。

  2315年的电离子轨道公共交通已经非常发达,每个人都可以在公共交通中以最舒服、便捷的方式穿梭。我的飞行器飞到离我家最近的电离子轨道交通枢纽,然后飞行器顶端的离子盘就会贴服在错落有致的轨道交通网上,按照程序设定的路线将我带到工作的地方。

  我是中科院理论物理系的博士,人们说我是天才,因为30出头的年纪就已经是专业领域世界级的专家了。我有很多着名的论文在全世界各大科学专业媒体发表,而且没有半点抄袭、借鉴,因为这些东西,这些足以改变人类发展命脉的理论物理知识只有我才想得出来。而在理论物理之外,我也会做一些理论结合实际的小实验,比如说今天,一项重大的而微小的实验将完成,我要让一只原子回到过去。

  飞行器被吊装在城市离子交通轨道上,飞快、安静、平稳的运行着,我坐在飞行器舒服的沙发椅上,看着窗外刷刷掠过的风景,除了我今天的工作计划,还有接下来一周的私人约会计划。

  我是这个国家少有的完全脱离了金钱这种低级趣味的人,因为我自己就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巨额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的家在风景最美的山巅,造价不菲,我有着万里挑一美丽性感的妻子,她比任何明星都要漂亮,而作为我这样的天才,是不会拘泥于一夫一妻的生活的,歌星、电影明星、体育明星各式各样的女人我都玩儿过,美颜系、性感系无数美女臣服于我的胯下,说实话,都没有我妻子优秀。反倒是那些素人,人妻,属于别的男人的平凡女子更对我的口味,她们也许不漂亮,身材不是那么完美,但将属于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渴望的,更何况是女人。每次和她们做爱,想象着她们背着自己的丈夫将最私密的私处献给我,也许头天晚上还交作业一样的和自己的丈夫行房,转天就要在那属于别人的阴道里插进我的鸡巴,那种征服感实在是太爽了。素人人妻不完美,但贵在多样,有的皮肤好,有的骚浪至极,有的身材高大,有的成熟性感,她们是我妻子的互补,有的腿粗又壮,有的屁股硕大无朋,有的肉穴丰美,我的这些别人的妻子们,她们每个人都不完美,但却各有各的味道。

  比如人妻李静,我真的爱死她了。她比起我妻子可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从相貌上来说就差很多,我妻子的容貌不说是最美吧,比起高圆圆和AB的颜值还要高上几个档次。我妻子172的身高,D罩杯的尺寸,一尺9的腰身,还有那又圆又翘的美臀以及修长笔直的美腿,各方面都无可挑剔。但李静呢,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了,长相很普通,与漂亮二字绝不沾边。160出头的身高,奶不大,腰不细,就是屁股还挺丰腴的,她的孩子都已经四岁了嘛。因为个子不高嘛,腿也自然不那么修长,身材原因嘛,小腿圆嘟嘟的,粗粗的,我很喜欢玩儿。她的优点就是白、浪。皮肤特别好,操着特别骚,而且她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操的时候表现得淫荡、骚浪,这就更有意思了。她在我所有女人中是最普通平凡的,但也是我最喜欢的。哦,对了,她老公在我手下工作,真是个呆呆的理科男,什么都知道。

  我有很多各形各色的女人,她们有的是别人的妻子,有的是别人的女友,有的甚至是别人的母亲,有时间再和大家介绍吧。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马上就要和这一切,永别了。

  飞行器脱离了离子轨道,降落在中科院大楼顶我的专属机坪上,坐上我的专属电梯,直接进到我的办公室。然后我打开设计出的精妙仪器,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原子轰出316倍光速,然后反速,庞大的计算机记录和扫描着记录,理论上这颗原子回到了316年前。我是天才,多少代科学家一生都无法做到的时光穿越被我做到了,尽管只是一个原子,但它真真切切的回到了过去,这就是我最新的科技成果,独一无二的成果了。

  而就在一刹那,我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实也不可能注意到,这是理论上只有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分之一都不到的概率——轰击原子的能量束发生了一个用巨型计算机演算无数遍都不会出现的小小偏差,而与此同时,根本不会出现的,我的全封闭工作服和全真空的环境中间竟然有一根我的头发,就在小小偏差的一刹那,头发正好掉落,于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能量束轰击到我的头发,然后我整个人也……消失了。

 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黑暗。我似乎是存在于混沌之中,被一团暖水包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睁不开,耳朵听不见,喊也喊不出来,身体像被冻僵了,更确切的说是不收我控制了像是瘫痪了一样根本发不出一点点力气,或者说用尽吃奶的力气才能不受控制的动弹一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像是被抛离在茫茫宇宙,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了,只有漫无目的的飘散,直到生命的终结……或者说迎来另一个开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朵里会听到一些嗡嗡含混的声音,我就像被装满是水深不可测广阔无垠的罐子里一样,十分的可怕,但也有一点欣慰的是,我能证明我还活着,因为我听到了东西。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深处的外界变得动荡、嘈杂,我害怕极了,不知道未来将是什么,但却无能为力。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仿佛有一道缝隙,偶尔张开,又迅速关闭,因为那一刹那我能明显感觉到听到的声音是清晰的,然后又归于含混。突然间,有个东西抓住了我,将我撕扯变形,像是头顶上的缝隙伸进了东西将我强行抽走,我突然间感觉到一阵冰冷,一片嘈杂,哭喊的声音,忙碌的脚步声,还有各种滴滴答答的仪器鸣叫声,我恐怖极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我看不到,听也听不真,我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隐约中,我似乎又迷蒙的看到了一些东西,那是一个类似老式理发店里理发的椅子,一个女人躺坐在上面,上半身被白布遮盖着,下体却暴露着,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叉开着,修长圆润美丽的小腿被椅子两旁伸出来的支垫撑起来,小腿肚子被挤压得看上去很壮美粗肥,而两条大腿很白很结识,腿中央血肉模糊一片,隐约阴阜上的阴毛是金黄色的,我被这个离我渐行渐远性感女人的大长腿吸引得硬了,又被她那血肉模糊的下体吓得又大哭起来。

  等我再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完全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来到了哪里,我变得如此渺小,因为在我躺在一个山一样金发碧眼,很漂亮很憔悴的女人的臂弯里,再看身边还有一个很落魄的中国男人用同样的眼神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他妈的,我他妈的突然明白了。我哪里是被囚禁了,哪里是穿越了,哪里是来到了平行世界了,哪里是我毕生所学的理论物理知识所能解释得了的!我他妈的是投胎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这是什么时间?这三个终极问题我不断的拷问自己。我的脑子转的飞快,从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一切来搜集所有的蛛丝马迹来回答这三个问题。房顶上吊着的是类似白炽灯的灯泡,上面还有很老式的搪瓷灯罩,我环顾四周,墙是白色的,斑驳的,这里应该是医院,房间的门、窗都是木头的,刷了浅蓝色的漆,铁架子床,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白色棉被,上面还印着滨城市人民医院的字样,隐约可以听到窗外高音喇叭的广播声,我至少可以确定,我回到了过去,这里是中国。

  「看,这小家伙左顾右盼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在那个山一样高大的金发碧眼身边,嘴都快笑裂了的中国男人用他那肮脏的手逗着我,笑眯眯的说。我心想,废话,他妈的老子什么都知道。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了吧?妈妈很漂亮,时隔金发碧眼身材高大性感的白种女人,而爸爸,看上去有些苦,有些衰,没有什么精气神儿,感觉生活压力很重,要么就是身体不是很好。

  其实我就算是从这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的骚屄里钻出来的吧,但我并不认可他们就是我的父母,因为之前的记忆都有,我非常清楚我不是这个家庭的新成员。

  所以,看到这两位,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很不般配,会想,这个苦男人有这么漂亮的洋人媳妇,不一定是件好事儿啊,伺候得了不说,也很容易被戴绿帽子吧?

  当然,既然是我的父母,既然我要在这里开始我的新生命了,那我就要知道他们的故事,我真的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他们又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这时,我看到了墙上一个很老旧的,在我之前的那个世界里,只在博物馆看到过的液晶电子万年历上,上面的日期写着1999年,正是我所在年代的316年前!!!!!

  唉,认命吧。

  我用我新的生命最初几年成长的时间,来稍稍做一个自我介绍吧,也详细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新的我,现在的我,出生在1999年春天,我刚出生不久,北约在美国密苏里州举行仪式,正式接纳波兰、捷克和匈牙利三国为其新成员。

  我的父亲叫江铁柱,是一名普通的装卸工人,他说我是他们两口子爱的结晶,所以给我起名叫江双。而我的母亲,叫做莎拉波娃,她在20岁的时候生了我。

  此刻,我弄不清这个世界了。它不是2315年的中国,更不是课本中、资料中、影视剧中的1999年的中国。如果将时间再往回调一甲子,可能会更符合时下的状况,但是又不尽然。在这个世界里,我的祖国叫做华国天朝,最高领导人是总统,但却是一个高度集权集中制的国家,极少部分几大家族在高层,绝大部分基层的人们平等、平稳的生活。和我穿越或者说投胎之前的那个中国相比,这里的建筑很像是50年代的中国,高度统一,没有个性,实用为主。人们的服装听说都是统一供应的,男人是黑色的类似中山装的服装,而女人的服饰更有意思,是很像旗袍的贴身裙装,夏天可以看到高高开气的裙摆下女人们长短粗细各异的大腿,就算冬天也只辅以紧身的类似打底裤的裤装,腿的形态还是会暴露在外。因为是旗袍式的裙装,而且面料更贴身,更有垂感,所以女人的身形一览无遗。但女人的头,却是被类似古代婚礼的盖头一样的一块布所盖住的。这是一个有的方面看上去落后,但有些方面又很发达的国度。刚刚说衣服的面料修身、垂感,而且有很强的温度调节功能,在寒冷的北国,除了最冷的时候女人要套上紧身裤打底裤来护腿之外,几乎可以一年四季都是一套穿着。而这个所谓的盖头更是神奇,从外面看,是像普通的一块布一样,完全遮挡住女人的容貌,可从里面看,却是完全透明的,比塑料布还要透明,完全不影响视线。

  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其实大家更关心的应该是我的母亲了。我母亲叫莎拉波娃,1979年出生在苏联,没错,她是一个网球天才,而且就像现实中的网球明星莎拉波娃一样的漂亮,金发碧眼,拥有1米88高挑的个头和性感健美的身体,有着高耸的胸部圆翘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结实的大美腿。但有有些不一样。从母亲成长的经历来看,我有些懂了,可能就是我所激励到过去世界的那一粒原子,在时光的碰撞中引起小小的反应,而这细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应又散出点点涟漪,而这些涟漪又或多或少,或是微不足道或是引起了蝴蝶效应,对过去的世界造成了改变。当然我不能解释我他妈的为什么投胎到过去了,而且被莎拉波娃生了出来。说回到我的母亲,莎拉波娃。为什么说她的成长也许和我那颗原子有关呢?因为除了莎拉波娃的出生日期比现实中早了8年之外,从出生到童年都一样。她很小便展现出网球天分,6岁被亚美利加的教练相中,8岁,她被教练带到亚美利加,进行更系统化的训练。然后……就因为一粒原子造成小小的错位,现实中的她在1987年出生,8岁时就是1995年,完全没有问题,但可恶的那一粒回到过去的原子,让我的母亲莎拉波娃在1979年出生,而她的教练私自秘密的将她带到亚美利加,正是两国冷战的末期,而且,她的教练真的是间谍。结果就是莎拉波娃被苏联间谍带回国,然后和她的父母一起因为间谍罪被流放到了西伯利亚。

  在我懂事之后,母亲和我讲了她悲惨的童年和为什么来到中国,尽管这对于她来说是痛苦的记忆,但我作为她的儿子,母亲莎拉波娃认为有责任和义务让我知道我的妈妈,我的姥姥姥爷的过去。

  而在讲这个故事之前,我想要声明一点,这,绝对不是个科幻故事。



  我的外公叫做尤里·莎拉波夫,是苏联的一名普通建筑工人,我的外婆叫做叶莲娜,是苏联网球国家队的教练,一个漂亮的俄罗斯女人,母亲莎拉波娃多半遗传叶莲娜的美貌,一样的金发碧眼,有着深邃美丽的五官和健康性感高挑的身材。

  举国体制的体育造就了独裁的体育圈,叶莲娜从网球队员做到教练,除了她的技术过人之外,还因为她是体育局局长的情人,而那个体育局局长已经有家室,加上体育局局长是借助夫人家里的政治势力才做到这个位置,所以最终局长和叶莲娜的奸情暴露之后,局长很正常的放弃了漂亮的情人而做回一个好丈夫,作为小三,叶莲娜被一抹到底,开除国家队,在体育局削册,成了一无所有的人。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们一定都清楚,在那个环境下,当一个人没有了工作、没有了身份意味着什么。她再也找不到正式工作,不仅因为除了奉献了青春的网球她没有其他的一技之长,更因为计划体制的国家,被开除意味这被剔除出体制,被彻底的流放。

  叶莲娜百般逼迫之下做了酒吧女,丈夫尤里是她的第十个男人。尤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建筑工人,很贫穷很落魄,但他在第一次召妓就爱上了这个妓女,叶莲娜。尤里和叶莲娜结婚了,不久,莎拉波娃出生了。一家三口原本日子过得清贫但幸福,而莎拉波娃小小年纪便显现的网球才华更让叶莲娜很欣慰。她联络到了亚美利加的教练,打算好好培养女儿,但出逃事件让他们一家三口遭遇晴空霹雳。

  审判很快,因为证据确凿。

  一家三口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寒冷偏僻的村庄中,村民一方面对尤里无比的敌视,另一方面村子里那些臭男人又对叶莲娜虎视眈眈垂涎三尺,无奈之下尤里做出了一个大胆而错误的决定,带着家人逃离西伯利亚,逃到华国。

  长时间的逃离奔袭在寒冷的边境线上让一家三口几乎快死掉了,在几乎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远处山脚下有一处昏黄的灯光,尤里和叶莲娜拖着快失去知觉的莎拉波娃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划着自制的雪橇飞奔到那所木屋旁,迫不及待的推开门。

  一股温暖的热气和肉香味扑面而来,尤里和叶琳娜见到了生的希望,就当他们要进去的时候,却被屋子里四个大汉中的其中一个推搡着推回到冰冷的雪地中。

  「好心人,求求你们,救救我们一家三口吧,我们快饿死了」尤里用力的拍着门,乞求着屋子里的人,但屋子里没有任何反应,他继续敲,用力的敲,因为尤里知道,如果这里不收留他们,那么一家三口可能都挨不过明天了。突然间门被狠狠的踹开,还没等尤里张口,嘭的一声巨响,不远处的一株松树皮啪的爆裂开了。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壮汉将还冒着烟的枪口对准了尤里,恶狠狠的说「臭小子赶紧滚蛋,再骚扰我们下一个被我的枪轰开的,可就是你的脑袋了!」尤里被吓傻了,他再也不敢敲门了,他无助极了,他为自己逃到华国错误的决定而懊恼,更为自己的无能所悔恨。他紧紧的搂住打着寒颤的妻子和女儿失声痛哭起来。叶莲娜沉默着,过了好一阵子,她突然站起身来,说「我去试试看」丈夫还没来得及拉住妻子的手,她已经推门而入了。

  过了一阵,门开了,尤里和小莎拉波娃被让进了屋子里,这时这间房里只剩下一个瘦小猥琐的小老头了,小老头带他们去到了旁边的厨房,给他们端来了吃的,尤里和小莎拉波娃饿坏了,一顿饕餮。就在酒足饭饱之后,尤里才发现妻子不在了。小老头告诉他,他的妻子答应他们用劳动换取一顿丰盛的晚餐,现在他妻子在和其他几个人在劳动呢。

  又过了一会,四个健壮粗鄙的壮汉红光满面的从后面屋子里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妻子叶莲娜。她好像是洗干净了脸,脸上的污垢洗干净后,她又变得漂亮、迷人,但此刻她却很局促不安,欲哭无泪。她只穿了最里面的薄衣,而衣衫也有些不整。她看到丈夫和女儿已经吃饱,眼光里闪现出复杂的神情。但丈夫尤里似乎没有发现,只是看到漂亮的妻子毫发无伤,高兴的拉她坐到餐桌旁让她也好好饱餐一顿。

  「叶莲娜,快,多吃一点吧,一会我们还要赶路」,尤里殷切的将热汤和面包推给妻子。而叶莲娜当看到满满一盆白色粘稠的奶油蘑菇汤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俯下身子呕吐起来。而那几个壮汉健壮相互对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尤里见状连忙走过来搂住妻子关切的问「叶莲娜,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其实妻子回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异样,他有种不详的预感,但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当他走近妻子的时候,隐约闻到妻子身上有股隐隐的腥臭味,而当他把目光投向妻子那柔顺的金发时,他突然眼睛紧紧瞪着妻子的头发,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摸到了妻子头发上沾着的东西,一大摊黏黏的,乳白色的,散发着腥臊味道的粘液——竟然是男人的精液!

  他完全明白了,妻子叶莲娜为了自己刚刚吃过的这顿饭,把自己的身子做了筹码。他懊悔又愤恨,强忍住怒火将粘在手上那粘乎乎的精液伸到叶莲娜的面前,愤恨的质问道「叶莲娜,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叶莲娜没说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尤里愤怒的把手拍在饭桌上,站起来指着妻子的头狠狠的说「叶莲娜,你不是答应过我,嫁给我之后就不再做这种事了吗?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和别的男人了吗?」

  叶莲娜此刻轻轻的抬起头,深邃的蓝眼睛里已经洇满眼泪,她咬着薄薄的嘴唇用极小的声音说「我只是想让我们能吃一顿饱饭,不然我们都会被饿死,冻死的。」

  「啊……」尤里愤怒的大叫着,他无法释放自己的满腔怒火。这些年来,他一直忍受着作为一个曾经妓女的丈夫那种来自四面八方的重重压力和刻薄的讽刺。

  他只能做到清者自清,不管妻子以前是什么人,嫁给他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出不忠于他的举动,不能因为任何理由而背叛自己,让她的身子再被别的男人玷污,这是他的底线。

  旁边的几个粗鄙的壮汉看到尤里发疯的样子竟然在旁边说风凉话「哈哈,兄弟,你的老婆真不错,小骚逼又紧水儿又多,真不像是生了孩子的妈妈啊」

  「没错,不过你老婆的屁股真棒,又圆又翘,刚刚我让她趴着,像母狗一样的操她,她的大白屁股被我都打红了」

  「真是个难得的大美女啊,你老婆很骚的,刚才被我们几个干得到了好几次高潮,骚屄的水儿都流到大腿根儿上了」

  「你老婆的奶子又挺又软,刚才我还让她夹着我的大鸡巴给我来了次口爆,那漂亮的小嘴儿,吃起鸡巴来可真是太可爱了,兄弟,你是不是让你老婆口交过啊?确实不错」

  「哈哈哈哈哈哈」

  尤里被这些粗鄙的言语彻底激怒了,他哇哇大叫着冲向那几个熊一样的壮汉。

  可这几个壮汉却没有因为刚刚操了他老婆就对他手下留情,尤里如同羊入虎口被揍得不省人事。然后被扔出了房间。

  丈夫被揍得浑身是血,脸上已经没了人摸样,而在这冰天雪地里,也很快要没了呼吸。

  其中一个大汉揉着拳头狠狠的说「这个傻逼真是自不量力」又换上淫邪的笑容慢慢走向叶莲娜,色迷迷的说「我的漂亮小媳妇,你丈夫就要死了,你就留下来陪我们几个吧,你那个弱不经风的丈夫实在不行,我们几个会让你每天都高潮不断的,是不是兄弟们?」其他几个人也邪恶的揉着裤裆向她逼近。

  这时,叶莲娜突然跪下了,然后抄起一把餐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吓了几个壮汉一跳。只见叶莲娜瞪着他们说:「我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但求求你们救救我丈夫,要不然今晚我们一家三口就死在这里,反正我们出去也是死,如果你们这里死了一家三口,不光警察和法官饶不了你们,我们变成厉鬼也要让你们一辈子不得安宁!」几个大汉面面相觑,都傻眼了。

  尤里身上敷了药,缠上了绷带,被吓坏的小莎拉波娃躺在木屋的床上已经睡着了。叶莲娜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镜子里那漂亮的自己,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这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壮汉色迷迷的进来说「美女,还没准备好吗?」

  「你出去!」叶莲娜冷冷的呵斥着壮汉,那人没趣的说了句「妈的,快点」然后关门出去了。

  叶莲娜轻轻脱去了衣服,光着身子走出了卧室。

(5)
  叶莲娜像一只雪白的奶酪,夹在两片粗糙的、栗色的全麦面包之中,她那圆润光洁雪白的身子伏在老二躺着的身子下,而又被上面健壮高大的老三压着,近1米8身高的叶莲娜在两个壮汉中间,竟显得有些小巧。两个男人又粗又硬的阳具分别插在她的阴道与后庭之中,来回抽插,就像打桩机一样,在她鲜嫩的体内磨钻出源源不断的液体,老二插着的洞口里淌出的是乳白色被打成泡沫的淫水儿,而老三插着的洞口里带出的不知道是什么参杂着褐色的渣滓的东西。最下面的老二一边疯狂操着身上美人那鲜嫩多汁的美穴,一双粗糙的大手蹂躏着叶莲娜丰满白嫩的美,而最上面的老三,挺着雄壮的鸡巴用力抽动在叶莲娜紧致的后庭中,一双大手拍打着那好似银盆美似蜜桃的圆翘丰臀,被老三拱得泛起阵阵涟漪的臀丘上,满是红红的手印。


  被上下齐动双管齐下,在两个大汉的尽情玩弄中,竟然被塞满下体的两根巨硕的肉棒弄得浪心四起——从她被体育总局抛弃沦为妓女到丈夫尤里娶她做新娘,她那多汁的美穴先后被10余根入侵,大小粗细不一,坚硬程度不一,男人的做派不一,有的如君子,有的却似疯狗。男人们将阳根插入她的体内,那曼妙的美穴往往让男人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械投降了,她却很少尝到过性欲的高潮。而今天,这两个深处雪林之中,许久不食肉味,又身强力壮的糙汉子,却近乎疯狂的霸占着她的身体。两根阳具将她的下体塞得满满的,她能感觉到两根在她肉穴和后庭里的肉棒紧紧隔着薄薄的一层鲜嫩的肉膜在来回抽动,让她无所遁逃,不忍拒绝。


  「操死我吧,啊,啊,啊……」叶莲娜被两个男人又一次操上了天,阴道一阵紧缩,小腹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出,浇在糟蹋着自己的那粗硬硕大的龟头上,又被肉棒的抽动带出体外,她的大腿根已经是春潮泛滥,汁水汩汩了。两个男人依旧不停的操弄着,叶莲娜就像一只风筝,被刮上高空,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落不下来,直至被肏的慌了神、丢了魂、瘫软在两个男人中间。


  而此刻,房门悄悄的被挤开了一角,门缝中是一只充满童真的眼睛,目睹了自己母亲身上发生的一切。


  这几个汉子不光在床上是真男人,床下也是真汉子。叶莲娜用她的身体给予了这些快憋出病来的男人最柔美的礼物,而汉子们,也笃定的遵守契约,架着那辆破车,载着被狂风吹干了泪水的叶莲娜和8岁懵懂的莎拉波娃度过雪原,来到了华国的疆界。


  新生活开始了。


  那几个男人保证在丈夫尤里伤愈之后送来与母子团聚,尽管后来再也没有和尤里见过面。


  叶莲娜带着女儿莎拉波娃站在滨城的大街上,举目无亲,手足无措。这是一个充满秩序,又略显单调的城市,所有的女人都穿着类似旗袍的紧身裙装,勾勒出或是窈窕或是臃肿的体态,而男人们则清一色的制服式的衣装。街道上不停的有有轨电车穿过,其他人都在步行,看到她们娘俩无不为之侧目,不光因为她们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更因为叶莲娜没有蒙头巾,她那端庄魅力的容颜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转过头的女人看不清面貌,而男人们目光里闪烁着狼一样的目光。


  衣衫褴褛的叶莲娜和女儿莎拉波娃可能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乞丐了,尽管她们不认为自己是乞丐。这座城市很清冷、单调,清澈的蓝天,耀烈的阳光照在地上,反射出冷色调的寒光,城市被简单的分为厂区、住宿区和俱乐部。所有的建筑几乎是一模一样,毫无美感以实用为主。道路两旁都是整齐的杨树,住宿区隔着几幢楼中央有一些小的公园,有绿植,凉亭和简单的健身器械,但空无一人。因为城市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厂区工作,只有工作才能换取工分,有了工分才有了在城市里吃住行娱乐休闲的通行证。


  还好在这座边境城市俄语和中文几乎所有人都会读写,指路牌上也都是俄语和中文两种文字标识——其实在那个世界里,不同的语言基本上不算是障碍了,每个人都会掌握几种语言,而世界语更是从小学就和母语一起学习。


  叶莲娜带着女儿缓慢的走在清冷的住宿区中,一排排高耸的楼群中,是寂静的街道,所有人都去上班了,天气寒冷,老人们也都在温暖的家中,路上几乎没有人,孩子们在学校中的朗读声,小孩子幼儿园里的嬉闹声,虽然隔着很远但也能听得真切,这更感觉到了这城市中的寂静。她们走到一家商店门前,小莎拉波娃透过橱窗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好吃的,好玩的,忍不住想要进去,但被叶莲娜拦住,搂入怀中。不只是自尊心在作祟,她知道,在这个高度统一,严谨肃穆的城市里,大家如此有秩序必定是有严苛的规矩和法律,如果她带着女儿误闯,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她只好抱着女儿哆嗦的坐在橱窗下的窗台上,可怜的,木然的望着空荡荡的街景。


  过了好一阵子,门开了,有个男人轻声说了声「快进来」。


  叶莲娜和小莎拉波娃在里屋美美饱餐了一顿,这是她们这些天来吃的最好的一餐了。而让他们进来的,是一个40多岁的瘦小的男人,他佝偻着背,眼光只能看着地面,一条腿很奇怪的弯曲着,而另一条腿还算正常,他拄着拐低着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更大一些,他叫江王八,是这座楼区供应部的工员。


  所谓供应部,有点像现实生活中的小型超市,7- 11之类的,不过在华国、滨城,大家挣工分,有了工分就获得了在这里生活的所有权利,每天有轨电车将所有人从住宿区拉到厂区,从事各种工作,周末,大家乘着有轨电车来到俱乐部——类似一个大Mall,游乐、吃、玩儿无所不包,在住宿区还分散着几个食堂,大家都在食堂吃饭,而作为生活的调剂,也可以在家做一些可口的饭菜,那么,蔬菜、食物、零食、日用品、饮料、酒水等等,所有一切,都可以在供应部获得。而供应部还兼顾类似旅馆的功能,往往是几幢楼中间单独的一栋小楼,一楼二楼是供应部,上面的几层是招待所,但凡有人来串亲戚,就可以安排住宿,当然,除了节假日,是不可能有闲人来串亲戚的。


  江王八30多岁时得了风湿,组织上照顾他,给了管理供应部的工作——工厂里的工作他也干不了。所以他成了这座城市中与幼师、老师、厨子一样,极少的在住宿区工作的工员。


  吃饱了饭,江王八给母女俩带到顶楼的一间房间里,一起跟着的还有江王八的儿子,10多岁的江铁柱。


  聊天中,江王八得知了这对来自苏联的母女的经历,而叶莲娜也知道了江王八的过去。


  江王八也有过美满的家庭,和城市里所有的双职工一样,平淡、安稳。江王八在患病前也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人,掉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可妻子却是个美人儿。两人的结合倒不是两小无猜,也不是乱点鸳鸯谱,而是她妻子作风不检点,从上中学时候就和男同学打成一片,进了工厂也是勾三搭四,先是谈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慢慢的,男朋友们都结婚了,她又勾引已婚男人,后来算是有了长进,成了车间主任的情人,在那个封闭的小社会里,大家心照不宣,又心知肚明。有了领导的包庇,她怠工、请假,也都能混得工分,而到了周末、节假日,她又成了舞会的女王,像只花蝴蝶到处招摇过市。在那个「统购统销」的社会里,婚姻也是「包办」的,恋爱自由,但基本到了男的22,女的20都结婚了,因为有生育计划、幼儿计划、上学计划,每个人都是这个社会的螺丝钉,只有合规矩才可以。而江妻慢慢的就到了26、7岁,成了滨城除了残疾之外少有的「大龄问题女青年」,所有的男人都想和她上床,但所有未婚男人都不会娶她,因为没有一个22岁的男青年会娶一个马上就要三十岁的,而且作风不正的「大姑娘」。


  后来有人事处和工会撮合,江王八捡了个漏,娶了妻子。当然,这也是车间主任首肯的,情人成了人妻,有江王八担着,他就可以更肆无忌惮了,江王八这个名字也就慢慢的传开,慢慢的从暗地里叫到明面上叫,成了他的名字。


  对于这桩婚姻,江王八是没有太多意见的,他本身也是个大龄青年了,和妻子同岁,26、7没娶上媳妇,可见他的个人条件有多差。那,他满足的理由也很简单,第一,不管老婆是不是破鞋,总算是娶到老婆了,而且是个美女,第二,老婆是车间主任的情人,他也会连带受点恩惠,在那个没有太多自由的社会,领导能多给你一点点,你就能比所有其他人强一点点了。


  也许是妻子婚前折腾的太厉害,也许是江王八能力实在不行,俩人一直没要上孩子,12年前,他和妻子都已经30岁了,才有了江铁柱。孩子慢慢长大,有人觉得像江王八,有人说看着像车间主任,总之江王八认定,那就是自己的大儿子。老婆儿子热炕头,他都有了,有了就不能放手。当然,江王八也劝过妻子,说儿子一天天长大了,你也30多岁了,能不能消停点?人家说咱们没关系,说孩子多不好。妻子也答应,但玩儿心太重,再说江王八满足不了妻子,妻子只好到主任那找满足,江王八无奈,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让江王八在沉默中爆发,是他35岁那年,车间主任和妻子的关系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他甚至到家里来和妻子苟且。江王八真的不愧为江王八,依旧忍气吞声,甚至帮妻子洗沾满车间主任精液的性感内裤。主任和妻子在卧室里欢愉,他端杯茶水在外间看报听广播。偶尔听到车间主任说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类似的话,江王八也没在意。


  可没过多久,工厂车间的冷却塔出了故障,主任点名让江王八钻进去修理,可刚修了一半,不知怎的冷却机运转了,结果江王八就在极冷的冰水和极热的蒸汽间仓皇逃窜,还好有人发现了及时关闭了机器,把他救了出来。可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击垮了江王八本来就瘦小的身子,得了一场大病,后来身体垮了,害了严重的风湿,只好调出了工厂,在供应部工作。别以为这是清闲的好工作,在那个整齐划一的社会,只有工人才是最光荣,最主流的,你是供应部的工员,那就是一个服务者,低人一等不说,还是个异类。他最痛苦的是,每天迎着太阳升起,所有人整齐出动,坐上有轨班车,唱着轻快的小曲儿有说有笑的去工厂上班,他就像个守墓人一样守着清冷的住宿区,而所有人下班,彻底放松,来到供应部索取各种用品、吃食,他又成了最忙碌的一个人。他的工作,和所有人都是颠倒的。


  后来,他知道开冷却机的命令就是车间主任下达的,而他又是车间主任点名进去修理的,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车间主任肆无忌惮的和自己的老婆乱搞,他退避三舍却依然成了拦路狗。于是,有一天,他请了假,带着儿子说要回老家看一看,走后第二天晚上,他家煤气管漏气,房门被锁死,40岁的妻子和50岁的车间主任赤裸的死在了家里。等第三天他带着儿子回家后,得知这个噩耗,却出奇的平静。


  如今儿子已经12岁,和江王八相依为命,还好只要有工分,所有的生活的一切都不用操心,衣食住行不用操心,儿子上学生活都不用操心,还显得压力没有那么大。


  可叶莲娜怎么办?她是逃难来到的华国滨城,她是没身份的人,没工作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工分。没有工分就寸步难行,生活不下去啊。


(8)
  和所有的城市一样,坐落在厂区的市府大厦是这座城市最伟岸最高大的建筑,在一片广袤的厂房中,一座大楼高耸入云,这里是这个城市的大脑和心脏,所有的部门都在这里。这座以轨道交通为主的城市,到了市府大厦轨道被分成三路,一路经过大厦门前,来办公办事的人由此下车,抬头仰望高不见顶,进入大厦要攀登数十阶的楼梯,楼梯上一排十几米的高柱,大门大堂都无比高大,形成一种建筑上的伟岸感,让身处与此的每个人感到渺小;另一路会开到大厦里面,在这里办公的公务员下了轨道公交直接转乘电梯来到各层的办公室,从家到单位,几乎不用多走路;而第三路则属于单为一人开设的轨道,他就是市长。


  关于市长,人们从来不叫他爱新觉罗·图门的本名,所有人都称他为市长,而他则以面貌姓氏仕运华丰自诩。因为他是城市中唯一的仕运华丰,其他人均为民运华恭,他是城市里最位高权重但文面上地位卑微的「公仆」。市长也是市民,所以和所有人一样,在住宿区中,有他的家,那是干部楼中普通的一套,比普通住宿楼,只是在里外间的基础上,多了一间书房和一间会客室,如果说市长的家有什么特别,也就只有朝向和楼层是最好的而已。当然,市长并不是普通的市民,他还有专属的轨道、专车、别墅和外交馆。除了人们偶尔能在路上看到市长豪华的专车呼啸而过,对于别墅、外交馆是什么样的,大多数人一无所知。


  住宿区的家,市长是基本不住的,除了拍摄宣传片或者春节、新年这些节日,为了突出与民同庆的其乐融融,市长才会和家人回到家中,基本上就是摆拍,这个家也就成了背景。大多数情况,他都住在自己的别墅里。每天早上,乘坐行驶在特定轨道上的专车直接开进市府大厦专属的区域。他不用下车,座椅会载着他从车转到专属电梯,然后来到位于最顶层的市长办公室——因为他是个身高1米7,体重却有250斤的大胖子。


  和每天一样,市长都会提前一阵子来到最顶层的办公室,透过环绕四周的落地玻璃窗欣赏早晨的阳光照耀大地的景象,那美丽的朝阳投射出的阳光像金缎子一样铺满了这座属于他的城市,大自然的魅力让他被那种朝气蓬勃所打动,让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9点整,工作开始,各部门领导都来汇报工作,他做出批示和决定,他的签字和每一句话都决定了这座城市接下来的正确运转。


  10点多,各部门的报告基本结束,市长略感疲惫,肥胖的身子陷在那无比柔软的大班椅里。这时,一位身材曼妙的美女从外面进来,把盖头摘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市长,看您,为了城市和人民操碎了心,一上班就忙得不可开交,也要注意身体啊。」美女嗲声嗲气的说着,扭动着那柔软的腰身走过来,一双青葱玉手放在市长的肩膀上轻轻捏着,裙摆下修长白嫩的裸腿轻盈一迈,整个人已经坐在市长的身上。在江铁柱妈妈被烧死不久,这个在法院工作做基层工作的美女少妇就在一次汇报演出中脱颖而出,很快成了市长的新欢。她可比江铁柱妈妈更懂得身体的珍贵,她的手和嘴不知道帮市长射了多少发,可腿中间那骚洞却从来没让市长得逞过,倒不是因为自己身为人妻在贞洁上有什么愧疚,而是她知道,那是女人最宝贵的地方,一定要用珍贵的东西交换才行。而男人,得不到时捧上天,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都是一副德行。


  「唉,还不是为了人民嘛,身为公仆,累死也是应该的」市长舒服的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美女的按摩,一只肥肥的大手已经伸到女秘书的裙摆下,在那圆翘柔软的雪臀上抚摸起来。


  「嗯?昨晚你两口子行房了?」市长抽出他的手,闻了闻手指上的粘液问道。


  「讨厌啦,他不是外派刚回来嘛,跟条疯狗似的,弄得我好难受,我也不想啊。」美女撒着娇。


  「那还不好办?给他发远点就是了」市长把手伸到美女面前,她马上将市长粘湿的手指吸进小嘴儿里,舔干净。


  「市长,您也可怜可怜我吧,要让他远派,他还不得折磨死我。我还想求您给他调回来呢,省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万一什么脏病传染到您可不好了」美女幽幽地说。


  「哼。」市长哼了一声不说话了,美女怕他生气,赶忙伏在市长身上,用那坚挺的美乳轻轻蹭着,一只玉手伸进了市长的裤裆里。


  市长哆嗦一下,发出「嗯」的很舒服的声音,美女顺势从他身上滑下,跪在市长的腿间,拉开市长的裤链,把那根又粗又黑的鸡巴掏了出来,很熟练的把市长的鸡巴吸进嘴里。


  「呼,唔,真他妈的舒服,哎哟我操,嗯,不错,舒服,解乏」市长很舒服的享受着,双手捧着女秘书俊俏的脸蛋,按进自己满是肥肉的腹部。「你家那口子,你也给他这么舔鸡巴不?」市长问。


  「呜呜」美女忙着摇摇头。


  「嗯,好。」市长闭上眼,享受着美女的口交。一边享受着,一边又喃喃自语「你说,你爱人要是知道了你给我口交,天天让我操,他还不气死了。哈哈哈哈」市长很满足的笑着。


  美女将市长的鸡巴吐出来,用小手熟练快速的撸着,市长的鸡巴虽然短但很粗,捅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看上去楚楚可怜。「市长,这城市都是您的,我也是您的。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您是市长啊。」女秘书嗲嗲的说完,又把市长的鸡巴塞进自己嘴里。


  「嗯」市长很满意的回应。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是法官的会面请求,他皱了皱眉头,还是允许了。「妈的,刚才报告工作不来,现在来。」市长嘟囔着。


  美女把市长的鸡巴吐出来,轻声说「哎呀,我领导来了,要不我回避一下吧?」原来这个美女是法院的。


  「没事,你就在这,他看不见。再说,他看见了又能怎样?」市长不在意的说。「哦,对了,你来我这边,没人发现吧?我无所谓,可别让你让别人风言风语的。」


  市长的关心让美女很窝心,她笑着说:「没事的,我们女人都要戴盖头,在外面分不清谁是谁了。再说,您是市长,有您照顾我还怕什么。」说完,她又把市长的鸡巴塞进小嘴儿里更用心的舔舐起来。


  市长听到门铃响,他用肥厚的大手抚摸了一下美女柔顺的长发,端坐了身姿,说了声「进来。」


  巨大的玻璃幕墙将艳阳映照的城市的美景变成一副巨大的画面,端坐在前的市长那伟岸的身影被映成了黑暗一个剪影,不怒自威。连代表行使审判权、执行司法权的法官走进这间高大空旷的、富丽堂皇办公室里都显得唯唯诺诺,连那美女职员都不如。见端坐在前的暗影没有开口,他不敢上前,只是在门口呆呆的站着。


  「唔,嗯……」市长发出两声奇怪的呻吟后,开口了「法官,你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重要」两个字很重要,隐晦的传递出一种埋怨,汇报工作的时候你不来,现在平白无故的来,很不合时宜。要是说的事不重要,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法官混迹官场多年,自然也知道「重要」两个字的重要性,他觉得自己被这「重要」两个字一下子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左右思量,还是开了口。「市长,实在不好意思。其实,其实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供应部的江王八家里,出现了一个外国人。」


  「嗯……呼……」市长突然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让法官也觉得不明就里。


  市长说道「法官!我要提醒你!人民的事,那就没有小事。我们都是公仆,要为人民服务。不要认为哪个平民的事就是小事!」他顿了一下,又说「那个,外国人?是叫叶莲娜的俄罗斯女人吗?」说到这,塞在美女嘴里的市长的鸡巴不由自主的挺了挺,美女忍不住轻轻干呕一声,但,似乎谁都没听到。


  市长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沙发,示意让法官坐下,开始汇报。


  「市长,这事,您也知道了啊?」法官那谄媚的笑容和他威严的面孔配在一起显得很不协调。看到市长轻轻点了下头,法官继续说:「是这样,本来是件小事,家里孩子玩闹摔伤了,家长不干了就报了警,找到了……」「说重点!」市长制止了法官想要长篇大论说清来龙去脉的打算。法官很尴尬的搓了搓手,干笑一声,继续说。「一家里突然多了一对外国母子,就是,就是那被风湿病快折磨死的江王八。」


  「我知道他」市长轻描淡写的说。他其实对江王八并不认识,认识的只是他的妻子,那个放浪、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江王八的妻子一直让市长觉得很可惜,尽管已经是30出头的年纪,却是那么的风骚诱人,那是一个难得的尤物,可惜选错了男人——她既不守妇道,更不愿意好好利用自己的身体,那只好做了她深爱那个人的陪葬。


  法官见对面那个伟岸的黑影没有了动静,忙小声提醒道:「市长?」「好,你继续说」


  「是的。原本是孩子的事,家长报了警,警察就去了解情况,结果他家里平白多出一对母子,还是苏联人。那白种女人又高又大的,却穿着我们的华服,一定是江王八作为供应部工员假公济私,看上去那女人在江王八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他不是在供应部,靠一个人的工分怎么可能养活四口人?」「你是怎么判断那个女人进入我们市不是一天两天了?」市长平静的问。


  「哦,是这样的。在大约10天以前,有人说市里出了乞丐,然后就没有了。


  那这次从江王八家里出现的两个人,符合其描述的特征,而且,那女人说是江王八的妻子。」


  「妻子?」市长扑哧一声笑了。


  「是呀,呵呵」法官附和着说,「别看江王八这个小老头身子都快入土半截了,可桃花运倒是挺旺。先是娶了个漂亮的女人,现在又多了个白种媳妇。」市长并没有接着法官轻挑谄媚的话接下去,而是加重了语气说:「法官!我说的是那个女人是江王八妻子这件事,是否属实?!」「哦,对不起!」法官拍到马腿上,还被卷了一腿,弄得很尴尬,忙说:


  「据警察部门调查,没有备案、没有登记,更没有证婚仪式。」「哦?」市长若有所思,不经意的用手捏了捏下面为他口交美女的脸蛋,问道:「那你对这个案子是怎么办的?」


  法官这时才恢复了应有的气概,说道:「这个案子很简单,第一,是受害孩子的事情,根据法律,未成年人犯法、犯错,家长或监护人担责受罚,现在受伤的孩子还在危险期,江王八判刑是板上钉钉的。第二,是私藏外国人,江王八自然难逃其责,数罪并罚。可这其中牵扯到一个问题就是,江王八和那女人是不是夫妻关系。如果不是,那外国女人和孩子就直接驱逐出境。」「不不不!」市长打断了法官。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啊,总是认为身处高位便是官了。这很不对!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公仆,是人民的服务者。你想想看,这件案子,双罪并罚,江王八收监服刑是跑不了的了,但他是个鳏夫,一个人带孩子。他服刑去了,孩子怎么办?难道又让一个我们的花朵,我们的未来进孤儿院吗?他没了母亲就很惨了,又没了父亲,让孩子怎么生活?!」法官被市长的一席话也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了。连忙说:「是啊,瞧我这死脑筋,只知道死抠法律,却忘了人情。」


  「这不是人情,这还是法律,你要明白!」市长严肃的继续说:「你是法官,就应该依法办事。只不过有个先后顺序而已。法律不容侵犯,这是基本常识,你们法律部门更不应该用人情代替法律,这是很危险的!」法官被劈头盖脸训斥一通,有些不知所以然了。忙说,「那您的意思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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